过了一个小时,谢晚才从里面出来。
她淡定的说:“尸体我已经复原缝合好了,我们走吧。”
谢晚在军医大上学期就开始学解剖学,解剖尸体的生理性不适应,她上学期就挨过了。
那时她们寝室几个女的,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吃饭。
谢晚自己也饿了两天,后来跟张卫国打赌,谁能端着饭盒去解剖室吃饭,就包对方一个星期的饭菜票。
谢晚赢了。
从那以后,她对解剖尸体这事,就有点荤素不忌了。
那名警探回去检查了一下,关上了停尸间的门。
丧彪刚已经从他口中,问清楚了打捞到尸体的那位渔民的地址。
他们又连夜去了附近的渔村,向那位渔民打听了些情况。
凌晨时分,才往回赶。
徐兵破天荒的主动提出:“咱们先不回酒店,去丧彪的夜总会坐坐吧?”
谢晚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反问:“你不怕那位妈妈桑和那些小姐了?”
徐兵别开了头,抿着嘴,不说话。
老大,不要看我,我怕我吐你身上。
丧彪当然不敢拒绝,带着他们回了夜总会,进了最豪华的包间。
酒水和小姐是少不了的,但那些小姐被徐兵赶了出去。
他抓起送进来的洋酒,倒了一杯,猛灌下去。
谢晚可是记得徐兵出来执行任务,是从来不喝酒的,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笑道:“酒壮怂人胆,哈哈,你刚不会是不敢回酒店一个人呆着吧?”
徐兵喝了酒,感觉到了热气上涌,紧绷了两小时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这才问道:“老大,你查出什么来了吗?”
不喝点酒,他都不敢问谢晚。
怕谢晚提起跟那尸体有关的事情,自己忍不住给谢晚跪了。
谢晚也倒了半杯洋酒,还让丧彪去整点菜来,说自己饿了。
丧彪正好开溜,过了一会儿送来了几样小菜和清粥。
谢晚嫌弃的瞥了瞥问:“怎么没有肉?”
丧彪和徐兵同时反问:“你还吃得下肉?”
谢晚端起那清粥吧唧了一口,无所谓道:“有什么吃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