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已经很老了,人又不可爱,所以你可以运用一下排除法。”话音未落,凌栋的屁股上挨了重重几脚。
“不劳凌总大驾,我自会送妻子回去。”
“你不是打算和楚楚可怜的情人约会吗?居然还有精力送小可爱,真不愧为祁总,有空教教我该如何统筹安排时间呗?我可以付高价学费。”凌栋凑到温锦面前挤眉弄眼,“刚刚他们在假山后面搂搂抱抱,我瞧得一清二楚。”
这家伙把刚刚发的毒誓尽数抛之脑后,完全就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不止如此,他还伸手试图把玩温锦的亚麻色长发,祁漠寒见状立即挡到温锦身前,凌栋不小心摸到他衬衫上的纽扣,如同被火烧了一样立刻缩回来,还嫌弃地甩了几下。
“我和妻子还有些事,先告辞了,改天一定请两位吃饭。”他强压怒气拉着温锦的手离开,凌栋抽出张湿巾把每根手指头都擦拭了一遍,这才给凌荔递了个眼神,两人也随之乘车离开。
“今天收获怎么样?”凌栋捂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长时间的飞行加上兴奋,导致他几乎一天一夜都没合眼,靠在车座上才感觉疲惫感潮水般涌来。
“瞧瞧。”凌荔把手机递过来,“像不像?”
“这张侧脸很像,超级像。”凌栋指着其中一张激动得喊出声,“轮廓简直一模一样,绝了,你怎么办到的?”
“怼脸拍。”凌荔不喜欢海市夏日的气候,湿气又重温度又高,空气比沥青还要黏腻,一上车立刻从车载冰箱里掏出冰凉的饮料大口喝起来,总算觉得暑热消散了许多。
“小可爱没把你手机丢水里?”
“她脾气很好,压根没在意,或者说碍于我的身份不敢动手。”
“好可怜。”凌栋惋惜地扭着手指感叹,“如果她养在凌家,一定不会是现在那副唯唯诺诺没底气的模样,真是人生难测命运使然......”
“别感叹了,你那边怎么样?”凌荔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这家伙喜欢研究诗词歌赋,动辄满嘴之乎者也,每次听得她都想杀人。
“姓宋的有水准,没采用其他女人的硬扑方式,装得那惨样比窦娥还冤。啧啧,为了让老男人相信自己甚至都用上了苦肉计。”
凌栋活灵活现地把宋雨茵如何哭诉自己悲惨命运的场景在姐姐面前重演了一遍,从男人视角对祁漠寒的心理进行解读,最后得出结论,再厉害的男人都阻挡不住女人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