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遥还冲着他挤出一个谄媚的笑来:“辛苦了警察同志,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请您联系一下叶小姐,我愿意给予补偿私了,您看成不?”
刘队冷笑一声,偏头问:“你真的意识到错误了?”
“当然,我知道了不能恶意揣测他人,更不能随便动手打人……”
“你知道不能随便打人?所以你就把人杀了,对么?”刘队的语气骤然犀利起来,他将手里的齐婉照片甩给秦风遥,“够狠的啊,什么仇让你这么打人家?”
“什么意思?”秦风遥的脸在看到齐婉身上伤口的那一刻便凝固住了。
“这位被害人身上的伤口,是你留的吧?”
“我们只是小矛盾……等等,”秦风遥有些不理解地蹙眉,“您说,她死了?”
“您可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刘队将另外两张齐婉面色苍白的尸检图递给他,“她身上的伤口,是你造成的吗?回答我!”
“是…可是……”秦风遥面露不解,喃喃,“应该不至于导致她死亡啊?”
见他如此不把人命当回事,刘队脸上的怒火更盛:“尸检结果,死者的致命伤在头部,伤口痕迹与你地下室中的高尔夫球棍吻合,高尔夫球棍上也只有你的指纹,你怎么解释?”
秦风遥面上闪过茫然之色:“我没下那么重的手啊?”
“还在狡辩!”刘队一拍桌子,指着他露出来的袖口,“你的袖口上甚至还沾着血,你杀了人,衣服都不换,就敢来警局闹事,好大的胆子。”
“不可能!我没……”秦风遥百口莫辩。
刘队见他拒不承认,起身调头就走,自己去找证据去了。
——
叶彤顶着个巴掌印回了家,看到网页上从秦家抬出来,被记者拍到的,盖着白布的女性尸体,忍不住微微挑眉。
谁的手笔?
当然是她的了。
齐婉身上累累的伤痕是秦风遥所留没错,可致命伤是渔姽带过去的一丝不安分的水。
颅内的伤即将愈合,她就操纵着那股血水将伤口顶开,反复几次后那滩血在齐婉脑中越积越多。
原本是能撑到医院的,可谁知齐婉看到警察后一个激动,血管再次破裂,血块压迫了脑组织,最终导致失血加缺氧,直接死亡。
而秦风遥的口无遮拦,也完全是她眼睛的效果。
否则她为什么要去平白挨一顿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