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文全身发抖:“够了!”
吕长平不再说话,只恨恨地盯着林玉文,眼圈通红。
人群里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被清晰地听见。
就连对面酒楼的人也都屏住了呼吸,探着脑袋往这边看。
范同主仆、桂妈妈还有刚才跟吕长平一起摇骰子的人,都相信了吕长平的话。
这姓吕的就是个没脑子的暴发户,冤大头,一年花一万多两请个出身同进士的夫子,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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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他人并不怎么相信,若真是个没脑子的,那人家的钱财哪来的?
可在吕长平提到竹影松花砚台、虎头玛瑙杯、夏日莲鹤壶后,就没有人不相信了。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蠢货,一年一万多两,别说同进士了,二甲进士都能请来。
竹影松花砚台、虎头玛瑙杯、夏日莲鹤壶,正是林玉文这些年送给陈宿的寿礼。
能大白天来万花楼的,都是家里有点人脉的纨绔。
陈宿为了让下面的人比着送礼,也是为了避免以后被人说受贿,陈府收的礼单都会如实公布。
还有一些人没听过这些东西,也被身边的人科普了。
所有人看向林玉文的眼神都变了。
林玉文只觉得头重脚轻,他真是后悔自己刚才会为什么要否认。
吕长平说话半真半假,就因为自己否认,现在所有的事情,在外人眼里都成真的了。
对面酒楼内,韩青云、吕彦彦和吕富贵旁边的客人,都在嗤笑。
“那什么吕家是哪来的大冤种?”
“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怎么我就遇不到这好事?”
“我听说对面那个少年,那这是……哈哈,蠢得无以复加。这几天被范同知家的那个小儿子哄着,花了一万多两。”
“多少?我要是他爹,非得抽死他。”
“切,那是你穷。说不定人吕家压根不在乎这些呢。”
“我小厮刚刚打听到的,那姓吕的小子,逛青楼,不找女人,在那玩骰子,哈哈哈……”
“对对对,听说一个上午,输了五千多两,真是个败家子。”
“这算什么?他家那个护卫,一脚把小桃踢趴下了,可怜小桃那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了,啧啧,真是不解风情。”
“桂妈妈能忍?”
“一脚一百两,外加一千两,让楼里的姑娘别缠着他家小公子。”
“这什么天生地养的奇葩,哈哈哈,笑死我了……”
奇葩一家的三人组,低头不语。
一帮大男人,嘴碎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