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康哥哥给我的,怎么啦?”
李继信只觉得大脑一片嗡嗡响,他想到在北戎时,看到的木承康脖子上的那根金色绳子。
所有人都不知道刚刚还意气风发的李继信,为什么一见到那个木雕,就失魂落魄地掉泪。
韩怀希推了推李继信:“宸王哥哥,怎么啦?”
李继信双目通红,转向木承康。
“你脖子上的那根金色绳子,原来挂的是不是这个木雕?”
木承康看着李继信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痛的几乎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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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木雕是我大哥亲手雕的。他当时在洛城,让人快马加鞭送到蓟阳,给我那还没出生的弟弟做洗三礼。
我那是年纪还小,没法亲手做礼物,就在苍鹰头顶的羽毛处穿了一个孔,用绳子系好。
我弟弟出生即夭折……”
李继信说到最后,嘴唇都在颤抖。
听到动静的吕彦彦和吕长平,站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
“这木雕,是我亲手放到我弟弟的襁褓里的,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继信看着木承康,一步步走向他,伸出手指将木承康脖子上那根金色绳子,掏了出来。
“这是我亲手选的绳子,金色绳子十分罕见,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木承康哽咽着说不出话,他也不知道这些都是哪来的,只是看见李继信伤心,他就难过的厉害。
不仅是对李继信,对李兆英和李继仁也是如此,只要他们遇到危险,他就恨不得以身相代。
最初在洛城时,哪怕只远远见过一面,哪怕害怕他们两个要把爹带到蓟阳,可听说李继信中毒,李继仁闯了英国公府还受了伤,他就心痛不已。
韩怀瑾看着木承康一直掉眼泪说不出话,急的不行。
他真担心宸王会误会,承康哥的木雕是有人盗了夭折的小皇子的墓得来的。
“宸王,这木雕我知道,是承康哥五岁的时候,有个大叔送给他的,说是补给他的礼物。”
“大叔?什么样的大叔?”
木承康摇头,他真的不知道,他只见过那大叔一次面。
韩怀瑜突然惊呼:“娘,承康哥哥的眼睛,跟宸王的眼睛有些像。”
吕彦彦点头,的确有些像,不过木承康的眼睛更像李继仁,或者说蓟霖帝李兆英,她早就发现了,只是一直没敢往那方面想。
李继信有些不敢置信,又带着几分期盼:“姑母……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