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爷,我求你了,我真知道错了,您饶我一命,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紧不慢地甩开于洪昌的手说:
“对不起了,你得为我兄弟偿命,你不死,我三弟在天上不得瞑目。”
话音一落,于洪昌绝望地瘫倒在地,仰头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
我转身离开小黑屋,吩咐看守的人不必再给他治疗。
回到外面,殷九江告诉我北省那边的势力整合得差不多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现在局势越来越有利,但“那位”始终像颗不定时炸弹。
一天后,杰尔丹给我传来消息,说于洪昌在狱中暴毙身亡,我不由得感叹杰尔丹办事还是一如既往的靠谱。
……
同时,安泽民在家收到“那位”约见的消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安泽民按时赴约,走进包间就看见“那位”正襟危坐。
“安兄,好久不见。”“那位”皮笑肉不笑地打着招呼。
安泽民也不客气,直接坐下说:
“韦兄,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知今日找我何事?”
“那位”叹了口气说着:
“咱们斗了这么久,两败俱伤,不如握手言和?”
安泽民冷笑一声:
“你觉得可能吗?你的把柄如今握在我手里,
只要我能在周启山嘴里翘出话,你的下场可想而知。”
“那位”眼神一冷:
“安泽民,你别逼我鱼死网破,闹到最后对谁都没有好处。”
安泽民却淡然说着:
“韦禾政,别异想天开,你没这个机会上面已经盯上你了,你的结局早已注定。”
说完,安泽民站起身就要走,韦禾政不紧不慢的叫住安泽民说着:
“不着急走,先坐下来听听这个电话。”
说着,韦禾政把电话打开了免提,电话那头的范康说着:
“事已经办完了,周启山永远不会再开口说话,做得很干净没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