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过气曾远的事情是你搞出来的？”韩天穹饶有兴趣地看着凌步凡，帮助曾远炒作的人就在自己跟前，自己还和文城分析来分析去，真是有意思。

“是的，韩总，当初曾远……，对公司也有很大影响…”

凌步凡赘述着过往，努力把天穹娱乐也带了进来。

韩天穹耐着性子听着，连烟都快抽完了。直到确认凌步凡不再讲话，才面无表情地看向郭文成，“文城，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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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成思考了5、6秒钟才回话，“韩总，好像是，有点印象…”

“你看看…”韩天穹笑着，“连郭总记性这么好的人都想不起来了，你这记忆力比郭总还强啊…”

凌步凡尴尬地赔笑，欧阳麟咬着嘴唇，差点儿笑了。

只有欧阳麒从进了办公室一直面无表情，因为韩总的注意力都在凌步凡身上，自从欧阳麟讲完经过，韩总几乎没有看过他们兄弟俩一眼…

韩天穹把烟熄灭，又看向凌步凡，“天天都有人想搞我，我要是都想搞回去，公司不用开了…”

凌步凡重重点点头，“韩总，您教训的是。”

“你光鲜亮丽，荣誉加身，…，他曾远一个月前，只是无人知晓的落魄歌手…”韩天穹继续平淡地说着，“你何苦和他过去不去呢？”

凌步凡再次点点头，“韩总，是我冲动了，我错了。”

“好，这个事情到此为止，年轻难免冲动。”韩天穹给事情定了性，站起身挥了挥手，“你去忙吧，这周有活动，下周就该歌王第三期了，别辜负了粉丝对你的信任…”

“好的，韩总，谢谢您。”

凌步凡退了几步才转身，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助理一直等在门外。

离韩总办公室远一些了，凌步凡眼中才露出怨恨！

……

“文城，欧阳麒麟签了几年合同？”

“韩总，八年。”

“挺巧…”

欧阳麒麟仰头望着走到面前的韩天穹，壮硕的身材，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压迫感十足。

冷漠的声音传来…

“两个选择。”

“留下在公司创作的歌曲所有权，离开天穹娱乐，随你们自由发展……”

“或者八年后，你们也学学曾远，从过气重新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