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说进到唐山了,代哥才真正看到,大锁,二锁在唐山真正的实力,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包括人家的财力物力得是代哥的十倍往上。
如果说比这方面,代哥跟人家就没法比了,比不了,这一路上啊,人家大锁也给介绍:“代哥,看见这个公司没,这个大厂子?”
代哥一看:“那还说啥呢,这个不小啊!”
“代哥,回头明年,我就给他收购他。”
代哥这一听:“你这人…”
覃辉也说了:“代哥,大锁,二锁在唐山是这个,那可不是吹牛b,可不是说跟你俩炫耀,确实有这个真材实料的。”
往前这一走:“代哥,看见这个厂子没?”
“怎么的?”
“这是我哥们的,大彪的厂子。”
“不错啊,挺大的。”
等说来到他自个的公司,在古冶,往这公司一进人,门口有那个保安啥的,给敬礼,那董事长回来了,宏文集团嘛。
往里边一进,等说进到办公楼了,一楼大厅啊,什么这个玉的屏风,包括这个什么摆的古董架子啥的,就一面墙,高五米,长12米,整个的一面墙,上面全是古董摆件,什么名人字画啥的。
代哥这一看,确实可以。
大锁他们特别热情:“代哥,等你们走前,这上边说你看你相中哪个了,你拿回去两件,随便挑。”
马三他们这一看:“我擦,这牛b呀!”王瑞,丁建他们都在后边呢。
“代哥要跟大锁打一仗,擦,我不发了嘛,我不妥了吗?”
丁建都说:“三哥,这要跟大锁打起来,你行了!”
“那我必须行了,这一面墙我全给整走了,不拿多了,几百个万指定到手了。”马三他还寻思这个呢。
在这一楼什么会议厅,会客室啊,什么这个办公室,休息区呀,整个浪的就溜达一圈,最后尾来到四楼,属于大锁,二所锁的这个办公室了,好几百平大办公室。
里边那个地板全是实木的,也包括那个办公桌都是紫檀的,九二年买的,那时候就价值几十个万,而且到九七年已经涨价了,特别值钱,包括屋里摆的大真皮沙发,真叫气派!
代哥他们哐嚓往那一坐,人家那个小助理带什么小秘书啥的,把那个茶水哇哇全给端上来。
代哥在这喝着,这个茶吧,苦不拉几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大锁一看:“代哥,这个茶你喝怎么样啊?我一点都不吹牛b,在唐山就是咱们这个一把他喝啥我喝啥,而且说还得先给我送来完之后,才能给他送,这个级别吧,也差不太多啊,你好好尝尝。”
代哥这一看:“行啊,我这个重新喝,我尝尝,代哥这一喝,感觉这个味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感觉有点档次了。”
大伙一看:“代哥,昨天咱们在北京喝的,今天呢,到唐山了,到你兄弟这块了,咱们今天晚上还得喝点。”
代哥这一看:“还喝?”
“那必须得喝呀,东俊,整个唐山你给我划拉,我代哥愿意喝茅台,你给我搜集那个老年份的,钱不是问题,你去给我找去吧,越多越好。”
这边代哥这一看:“不是,大锁,你要这么整的话,代哥就不能在这待了,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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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哥,你到我这来,你听我安排,这个几瓶酒而已,你别那么见外。”
代哥他们也不好说啥,大锁以这种方式来招待自个,最起码拿自个为重,代哥这个心里挺舒服的。
这边大锁拿电话就开始定酒楼了,一打过去:“喂,赵经理啊,今天晚上给我订一桌,在你们这个二楼凤凰厅,最好的屋你给我留着,我北京来了个贵客,要那个大房间凤凰厅,把你们那块最好的女孩,你给我找六个。”
代哥在旁边一听:“不是,大锁…”
大锁扒拉一摆手:“代哥,你到我这来,你听我安排。”
“大锁啊,你这么的,五个,我不要,我不要,五个行吧?”
王瑞在旁边:“锁哥,我也不要了。”
旁边马三不干了:“王瑞啊,干啥呀你,人家代哥是有身份的,人家不要行,你干啥呀?”
丁建在这一看,:“王瑞啊,你三哥你还不知道,那色心最大,你不要也得给安排了,那你的不就是他的么。”
王瑞这一看:“三哥,晚上我给你,我这个给你行不行?”
马三这一看:“那行,那我就勉为其难,我那个替你那啥。”
这边大锁在那呵呵直乐:“赵经理啊,给我一共安排五个,完之后把这个屋啥的,这个牌面这一块好好整一整,我北京来的贵客。”
“行行行行,文哥,你放心,晚上我给你安排妥当。”
“行,好嘞。”
安排在哪了呢?在当年唐山古冶这个天府酒楼,现在没有了,早些年那特别火,就是凡是唐山这些大哥顶级的人物,就是必来的地方,因为在唐山就没有二一个能跟他比的了,他属于顶级的了。
你像唐山这些大哥,大四头啊,什么这个三宝子呀,五雷子呀,以及说三老歪呀,这都是必来的地方。
基本上就是三天不来,两天早早的,不是说他请别人,就是那个别人请他,就是必须得在这,好使人嘛。
这一定好,这边大锁也联系自个底下的兄弟,什么底下的厂长啊,什么这个经理呀,以及说这个助理呀,什么这个司机啥的。
另外还有人唐山的哥们,其中这个叫大彪的,把电话直接给打过去了,大彪,二彪嘛,扒拉一打过去:“喂,大彪呀。”
“文哥,怎么的了?”
“你今天晚上四点半,到这个天府酒楼。”
“上天府酒楼?怎么的了,哥。”
“今天晚上我北京来贵客,我北京的一个好大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社会,什么叫天花板。”
“谁啊,叫啥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