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直视着她,淡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也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祁砚清自从在祁知芊的口中得知当年发生的所有事,心里满满全是愧疚和自责。
都怪他,要以最咄咄逼人的方式来试探。
他鼓起勇气去找裴昭希道歉,不管她是否原谅自己,是否肯给自己一个弥补的机会。
却在女孩因看到他情绪激动倒在他怀里的瞬间心理崩溃了。
这是她第二次受伤,倒在他怀中,了无声息似的。
两次,都有着他的原因。
他怕了。
他可以抛弃自尊一次次纠缠着她,却不能不顾她的身体安危。
“我和希姐聊天时说起了你。”
“她说……”
韦霜雪抿唇,欲言又止。
“希望你以后不要用懒懒的借口去找她,除非……是要把懒懒所有权交由她。”
乌黑的睫毛盖住了祁砚清眼底的落寞,他嗓音艰涩问:“还有吗?”
韦霜雪大着胆子将手放在祁砚清双手交叠的手背上,“她愿你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话语落下她的手也被甩开,男人神色带着浓厚的戒备,脊背笔直地往凳子后靠。
气氛凝固了两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