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明亮如镜子的瓷砖地面上赫然遍布着高脚杯玻璃碎片,刺耳的声响引得保姆匆忙赶来。

“祝小姐,酒饮多了伤身,您吩咐的菜系厨房马上做好了,不如您先喝些粥垫垫胃。”

祝以荣从冰凉的吧台微仰起头,长发遮盖住了她大半脸颊,只看到一双眼睛阴恻恻的满是不悦。

保姆颤抖着低下头,做尽了低姿态却还是没能让祝以荣高兴,混着酒水的玻璃杯登时砸到保姆身上。

祝以荣高高在上吼道:“我做什么轮得到你指手画脚吗?!你算什么人!给我滚!”

顾不得被砸到的疼痛保姆弓着身体就要走,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这时响起:“什么事发这么大脾气。”

一句话让祝以荣像被点穴了似的僵在那,眼神里的尖酸刻薄瞬间消失殆尽。

别墅的主人,她的金主回来了。

祝以荣余光看到男人昂贵的皮鞋发着亮光,他踩着玻璃碎渣一步步走来,手指轻挑起她肩膀的一缕碎发,视线玩味般上下打量。

似是在等她开口解释。

“没什么。”祝以荣又变回清纯小白花的形象柔柔笑了笑,双臂主动环上男人的脖颈撒娇:“只是太长时间没见你,想你了。”

男人碎发沾染着雪花,从外头沾染的寒气未退衣服凉的祝以荣一哆嗦,他并未理会她说的话,侧头吩咐保姆将碎玻璃打扫干净。

祝以荣继续温柔小意道:“周少工作辛苦了,外套竟都忘了脱,是想让我亲手剥掉吗?”

自古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