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臂像被针扎般地疼,裴昭希指尖一蜷,再睁眼,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给她打针。
浑浑噩噩间只觉得太热了,她另一只手胡乱摸索着衣服扣子/解/开。
“祁总,这位小姐中的药性烈,再忍耐十五分钟便可完全解药。”
“下去吧。”他对外声线一向偏冷,在寂静的房间之中像玉般冰凉,对裴昭希冒火的身体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祁砚清端起桌上的醒酒汤喂到裴昭希唇畔,她喝了一小口抗拒地转过头,“你给我喝的什么?身体好热......”
“醒酒汤,温的,喝了明早不会头痛。”
裴昭希依旧哼唧着热不肯喝,推搡着洒了大半,衣襟脖颈一片水渍。
祁砚清眉头紧锁,想说不喝就不喝吧,再头痛也不会有他离开时难受。
软乎乎的脸蛋贴着他的胳膊撒娇般蹭了蹭,祁砚清重重呼出一口气,妥协似的仰头一口喝到嘴里,对着那嫣红的唇慢慢过渡。
好舒服,吃到了冰淇淋,裴昭希舔了下他的唇瓣。
确认她喝到肚子里,祁砚清克制地松开她,起身的瞬间女孩如八爪鱼抱住他的腰身。
“松开。”
“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害怕......”
若不是裴昭希边说边解*
他的衬衫纽扣,祁砚清就信了她口中的害怕。
祁砚清一把横抱起裴昭希来到浴室,将人放到洗漱台打湿了一片毛巾细细擦拭她的脸颊水渍。
裴昭希委屈巴巴盯着他,“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