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怎么突然到访?”柳如辰惊讶之余,心中涌起一丝慌乱。

宰相夫人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屋内,最终落在陆渊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若非我亲自前来,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隐瞒你所做的一切?”

陆渊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道:“见过宰相夫人,在下陆渊。外面正下着雪,还请夫人移步屋内,以免受寒。”

柳如辰与陆渊紧随宰相夫人步入屋内,待夫人坐定,她以审视的目光扫视着二人,最终将焦点落在柳如辰身上:“辰儿,你为何不向我解释这一切?”

柳如辰深知此事难以回避,只好硬着头皮,开始解释:

“母亲,我与王爷之间本就无甚情愫,和离之事虽未事先告知您与父亲,但实则对两家而言,此乃最好选择。”柳如辰轻声细语,试图平息母亲的怒火。

宰相夫人面色不悦,语气中带着责备:“你如今连父母都不放在眼里了,和离书说写就写,可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

陆渊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为柳如辰辩解道:“宰相夫人,实则是王府对如辰多有亏待,这才迫使她做出了离开的决定。”

宰相夫人目光如炬,直视陆渊:“陆二爷,既然是你们王府对我家辰儿不公,那又为何任由她流落至此,住在这简陋之地?”

柳如辰生怕母亲误会,连忙解释道:“母亲,您误会了。多亏陆渊相助,我才能在离沁香斋不远的地方寻得这处居所。”

宰相夫人审视着柳如辰与陆渊之间似乎颇为亲近的关系,沉吟片刻后,开口道:“如今其他事情我暂且不问,但你现在必须随我返回宰相府。”

柳如辰闻言,面露难色,解释道:“母亲,沁香斋正值多事之秋,我此刻实难抽身离去。”

宰相夫人眉头紧锁,不满地说道:“这些琐事尽可交由下人打理,你本就不该涉足这沁香斋之事。”

柳如辰语气坚定,据理力争:“母亲,若非沁香斋,我在王府中恐早已举步维艰。如今我能自给自足,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宰相夫人听罢,心中虽仍有怒气,但也不得不承认女儿所言确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