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她才又将头转了回来。

“张秘书，你觉得乔云州最近有什么变化吗？”

“啊，我吗？”张秘书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乔言心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对，就是说你，快点回答这个问题。”

张秘书有些惶恐，乔言心最近情绪起伏特别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生气，她也只能行事更加的小心谨慎，才不会让乔言心的怒火波及到自己的身上。

“我感觉乔先生这几个月以来，越来越不爱笑了，他以前脾气很好的，见谁都会扬起笑脸，但是现在他见到谁都只是一副悲伤的模样。”

乔言心挑了挑眉，“他以前见到你们的时候也会笑吗？”

“当然会了！”张秘书说道。

“以前乔先生还会给我们带些小礼物，中秋节的时候，他还给我们送过他自己亲手做的月饼呢，可是后来他再也没有给我们送过小礼物了，见到我们的时候也不会打招呼，即使我们先跟他打招呼，他也不会理我们。”

听到张秘书这话，我有些愧疚。

因为病痛的折磨，我的情绪确实非常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