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另一边,是跟她一起过来却被拦在外面的宗政曜……
手下的力气越来越重,肆予却仿佛没有知觉一样连表情都没有变过,只是在褚箫儿扯掉他一小把头发后微微扬起了头,用那双澄澈的眼睛无辜的控诉着她。
褚箫儿心不在焉的收回手,在看向周岁的时候眼神却多了几分复杂:“这些你早就知道了吗?”
周岁没有否认:“之前只是猜想,直到最近才确定的。”
褚箫儿不太信:“这些话为什么要和我说,商贾不能参政我也只是个公主,把筹码压在我身上对周家有什么好处?”
周岁看着她却没有回答。
褚箫儿放弃了答案,垂下的视线又重新放回到肆予身上,揉了揉他发红的耳尖,轻飘飘道:“过段时间本殿下的生辰礼上,父皇会向天下宣告本殿下恒阳公主的名号,介时你也来吧。”
周岁躬身行礼:“草民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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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白以蔚却始终没有像众人以为的那样求恒帝赦免白州,甚至对于白家都只字未提。
对于这一现象,有些人喜闻乐见,有些人却依旧在猜测他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后手,毕竟要是白州真出了事,白家上下百口性命都得完蛋,就算他可以带着自己的孩子另立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