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糖控诉地注视下,岳淑婵朝她递了一个眼神,扶着老皇帝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眼神,她看懂了。
“好姐妹,大家都是为了生活,都不容易啊。”
姜糖:麻了。
身体一轻,还在悲伤中的姜糖突然悬空,她连忙揽住宫沉的脖子,一本正经地狡辩:“我就知道你会找过来,就先行一步在这里等着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宫沉凉凉瞟她一眼,一个字儿都没搭理她,继续朝偏殿走。
姜糖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小手颤颤,使劲儿搂着他的脖子:“你怎得也不理我,枉我整日想你,夜不能寐,你个没良心的。”
宫沉瞬间脚步一停,耳边传来他深沉的呼吸声。
“良、心?”伴随着磨牙的声音,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姜糖心虚。
好吧,这事儿是她不太厚道。
宫沉深呼吸了两下,长腿一抬,直接就把偏殿的门给踹开了。
垂死挣扎的姜糖和殿外正离开的两人同时一个激灵。
身体一轻,姜糖感觉自己是从偏殿门口,直接飞到中间的床上的。
看着宫沉黑着脸靠近,她连忙爬起来拍马屁:“沉沉好功夫,小女子真是——”
宫沉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唇上一疼,就被人啃了上来,她刚一挣扎,脑袋就被按住。
姜糖眨眨眼,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难动弹,一样开始缺氧。
直到她口中弥漫开腥甜的味道,宫沉才终于放开她。
“你这女人,也好意思提良心?”他轻轻舔舐掉唇角的血,舌尖掠过艳红的唇,竟平添了几分艳丽:“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姜糖被他这模样恍了神,她看着面色阴沉、视线带着刀子,一直在她脖颈上扫来扫去的宫沉,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突然,她一伸手,摘掉了他束发的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