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见到君忘忧的神色有些异常，元始妖尊却一时看不出什么。

祂转头看向夜清涟，却见夜清涟面色古井无波，毫无破绽。

见此，祂眉宇微皱，沉声开口：“小娃娃，你如此看着本尊作甚？”

君忘忧笑了笑，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在内心唤出了系统。

“系统，无始天妖真如夜清涟他们所说的那般？我能契约吗？”

而系统的回答也很快到来，让君忘忧心中隐隐有了想法。

【不错，无始天妖可以说是妖族最特殊的，天生地养，没有妖族普遍存在的妖族血脉，却是道体天成，是为无始道体！】

【但无论本体还是化形，无始天妖都不可能拥有生殖器官，是为无情无欲无性，不通情爱，除非……】

“除非什么？”

君忘忧听到转折，不禁来了好奇，连忙问道。

【除非无始天妖诞生情感，并愿意折损九成修为诞生性别，并出现器官，但那样的话，祂们的无始道体将会崩毁，化凡成俗，体质与凡体等同。】

【而且，一旦真到了那一步，祂们的天赋比之上品还有不如，此生再无可能恢复原有修为，更遑论达到更高的修为了。】

听到这话，君忘忧不禁内心无语，竟然真是如此？

也在他无语之际，却听系统的声音再度传来。

【至于契约问题，无始天妖虽然特别，但依旧属于生灵，绝对大部分契约都可以生效，你的道契更是如此！】

【不过，既然都说了祂们无性别，那婚书契约自然是对他们无效的，以祂们之血根本画不出婚书契约，更遑论契约生效了。】

听到这话，君忘忧微微点头，随即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元始妖尊，神色隐隐含有几分讥诮。

“我实力虽然不强，却自有办法解开这里的镇压封印，但清涟姐姐刚刚也说了，你以生灵精气为食，我可不敢相信你的话，将你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