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到了面,他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兴师问罪,“宫宴那事情,你故意的?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事情发生?”
萧逐野看起来似乎刚刚看完什么信件,他身后的火盆里还有半张未燃尽的纸条。
他笑了笑,脸上精气神十足,哪里有半点儿像是要被废了的颓然太子。
话更是回答得理直气壮,“嗯。”
“为,为什么啊?”宁野狐几乎要被无语到了,“你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我记得你上面明明是好的,有问题的是下面啊!”
他实在是气急了,一个没忍住便开始了无差别攻击。
萧逐野唇角的笑容微微一僵,“宁野狐,注意言辞。”
“言辞,注意什么言辞?我注意言辞,你注意什么?”宁野狐怒极反笑,“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来不及告诉你。”萧逐野道。
“来不及……”宁野狐被这句解释给惊住了,半晌后他深吸一口气,“好吧,我承认事急从权,我不在皇城,你要做事情的时候不告诉我没有关系,可是我昨天不是回来了吗?你就不能够同我说清楚你的计划,让我别白跑这么一个晚上?”
天天晚上这样熬,这是把他当鹰呢?会短寿的知不知道?
“也来不及。”萧逐野眸子闪了闪。
“这有什么来不及?你赶着干嘛?投胎吗?”宁野狐磨了磨后槽牙,他现在也不怕了,反正这人如今也不是太子了,他难道还不能够骂了?
萧逐野勾了勾唇角,目光扫过不远处书案上摆着的两盏花灯。
她好不容易出来一回,他怎么能不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