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链细察并无异常之处。
忽然间闻到一股独特的芳香,与平常女子身上常用的花露水味道不同。
反倒像是一种沉香木的气息,只是据她所知庄氏并不信仰佛教,怎么可能会接触到这种香气?
等等,这好像并不是真正的沉香木……
她在古老的医术典籍中读到过,苗疆人士善于驱使蛊毒,其中有一种特殊的蛊种需要在幼年时植入人体内,之后便会在体内悄然生长。
大多数时候,宿主体内不会有异常感觉。
这种特殊蛊种必须借助特制的香气来激活。
一旦与该香气接触,便会从沉睡中醒来,并逐渐侵蚀五脏六腑,不出三日即可置人于死地。
自她掌管了这具身躯起,便察觉体内有不明寄生物存在。
于是,运用了一点小手段将其清除出去。
这小东西其实是庄氏植入原宿主体内的。
可能是因为感到对方难以驾驭,意图通过这种方式根除隐患。
“少夫人,您觉得这只手镯有何不对之处吗?”
彩棠担忧地问道。
对于庄家母女所给予之物她总抱持怀疑态度,猜想送礼者必有所图谋。
“没什么问题,这只镯子做工不错。既然庄氏给了你,你就留着用吧。”
宋曦云将那只饰品退还给了彩棠,显然没打算给对方便宜。
“但是少夫人,我真的不能收下这件礼物。庄氏送我这样珍贵的东西肯定别有用意,万一因此而让您处于不利境地那我可就悔恨终生了。请允许我拒绝接受这件手镯。”
彩棠坚定地说。
若非对方强行塞给她根本不可能会要它,要知道这位好心肠的少主人对自己恩情深厚,她断然不会因一时贪念做出对不起人的事来。
看到跪倒在地上的小侍女如此忠贞可靠,宋曦云满意地伸手将对方扶起。
“既然如此,就暂时收下好了。不用担心,即使庄氏试图借此对你施加压力也没什么大碍。”
她心里清楚,对方的算计早有防范之心,包括那些嫁妆上很可能也洒满了激发蛊虫反应的香料。
“告诉我那些嫁妆都放哪儿去了?我去检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