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晚琬见状连忙上前,双手虚扶,轻声说道:“诸位学子不必多礼,能与你们一同探讨学问、畅谈古今,实乃我之幸事。你们的努力与上进,我都看在眼里,也深感欣慰。”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极具穿透力,仿若春日里的微风,拂过众人的心田。
学子们缓缓起身,其中一位身形高挑、气质出众的少年上前一步,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毕恭毕敬地递到闫晚琬面前,说道:“县主,这是学生们的一点心意,还望您能收下。”
闫晚琬微微一怔,目光落在那锦盒之上,眼中满是疑惑。她轻轻接过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盒内放置着一幅精美的画卷,画卷上绘着的正是闫晚琬讲学的场景。
画中的她,身姿绰约,眉眼含笑,正专注地向学子们传授知识,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将那一刻的美好永远定格了下来。
闫晚琬轻抬素手,优雅地拍了拍,清脆的掌声在厅堂里回荡开来。
几乎是瞬间,一行下人步伐整齐地鱼贯而出,他们稳稳地托着托盘,姿态恭谨。
托盘之上,只摆放着两样物件,格外醒目。其中一样,是一本装帧简洁却不失精致的书籍,那是闫晚琬耗费心血亲自编纂的关于职场为人处世的心得集,字里行间都凝聚着她多年来的深刻感悟与宝贵经验;另一样,则是一个绣工精美的钱袋,丝线在光线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鼓鼓囊囊的钱袋里,静静躺着五千两雪花银。
“县主不可,您太破费了。”
“无妨,本县主今日兴致正高。本县主盼着咱南平府能有更多饱学之士在科举场上崭露头角,大放异彩。日后但凡有学子高中举人,本县主自会拿出五千两白银作为奖励,以示褒奖。”
此言一出,刹那间赢得百姓们热烈的欢呼喝彩,从那之后,报名参加科举的人数呈几何级数增长,掀起了一股科举热潮。
一时间,欢声笑语在楼内回荡,美酒佳肴摆满了桌案,可她却无心享受这热闹的气氛。
她的目光时不时地透过窗户,向街头张望,试图捕捉那黑袍人的踪迹。
然而,他的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