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总有种感觉，或许以后，我们真的能脱胎换骨呢。”

“所以，这是你将楼子卖给她的原因？”香蕊微微地皱眉。

“嗯。”花娘深吸了一口气，“我护不住你们了，其他的人我不放心。”

“万一……”

“香蕊，你知道的，我们这样的女人，蝼蚁一般，没有后台，那谁都能碾捏死我们的。”花娘苦笑了一下，打断了香蕊的话，“当年，她救了我们，原本是希望我能带着你们过上平稳日子的，可是，我能力有限啊，她出事后，我无法护着你们清清白白，只能护着你们的命，这些年，看着当年的人一个个的没了，我这心里啊……”

“花娘，我们都知道你尽力了。”香蕊握住了花娘的手。

“现在，又遇到了一个，我想赌一把。”花娘反握住了香蕊的手，“万一赌对了呢？”

“好。”香蕊笑了，“那我们就陪着你赌，赌错了也不过就是继续陪男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娘点头：“香蕊，虽然你的岁数上来了，但是这些年我知道你一直没有停止练习，所以，双蝶舞也可以拿出来了。”

“可是香菱不在了。”

“碧桃可以的。”

“那行，我去找她。”香蕊沉吟了一下，“希望……主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