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座镇海钟开始修复之后,禾苗苗问道:“看清楚了吗?”
宗堇舒点头。
走到下一座轻微损坏的镇海钟前,对着宗堇舒点点头。
她接过一张符纸,深深的喘了口气,给自己加油打气后,走到镇海钟前。
闭上眼,平复那狂跳不止的心,再睁开眼,满是坚定与自信。
纤纤玉指轻轻放在阵法开始的地方,顺着阵法符文逐渐滑动,直至最后。
亲眼看着一抹光晕迅速滑过,符纸贴上,顺利启动修复阵法。
宗堇舒见自己成功了,松了口气,笑容灿烂的看向禾苗苗。
旁边画符的二人,也停下手里动作,紧张的盯着宗堇舒的第一次。
见她成功,放下笔,鼓掌。
安静诡异的房间里,总算有声音传出来。
刚刚,所有人屏息以待,那间屋子里,都没有一点声音传出。
五长老眯眯眼,说道:“她们一定有方法,不出声依旧可以交流。”
二长老赞同:“没错,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
那位姓禾的姑娘,明摆着就是在教宗家人,如何修复镇海钟,她不可能不说话。”
他们现在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明知道,什么都知道,就是无能为力。
他们不能强迫禾苗苗,交出修复镇海钟的方法,也不能强迫禾苗苗当着他们的面,修复镇海钟,方便让他们偷师。
更加不能强迫人家一定要正常说话交流,那不成神经病了吗。
可是,不强迫,他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人家连话都不说,想偷学都不行。
镇海钟事关几座岛,包括岛上的数万百姓,偏偏这个禾苗苗不是岛上人,她甚至不在乎岛上数万人的性命。
包括宗家,她说的话很明显,宗家她在乎的人,她可以带走,如果不想走,那生死与她无关,这个人没有感情,她就没有软肋。
软肋?
对啊,她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