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同样一封请柬送到太子府中。
秦时月拿着请柬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敬王邀你去瑶台散心,你和他几时这样好了?”
封云兮将请柬从妻子手中抽走:“你现在有孕,外面的东西少碰为妙。”
“不让我碰,你就碰得?”秦时月挑眉道,“我刚才问过了,敬王发了好些请柬出去,请的都是皇族,说他与兄弟姐妹多年未见,想借此机会亲近亲近。”
“陛下寿诞在即,他在瑶台大摆宴席,这种事也只有他干得出。”封云兮摇摇头,展开请柬看了眼,“这么多年,他的字倒是越发精进。”
“他在固州山高皇帝远,想做什么做什么,比你自在也比你清闲,”秦时月道,“就怕他闲极生动,不肯安分。”
封云兮听出妻子的弦外之音,笑了笑:“他如此大张旗鼓,就算是鸿门宴我也不得不去。”
秦时月哼了声:“你就不怕他当真如十二所想,与那伙刺客有牵连?”
“如果真是这样,我更得去了,”封云兮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与其据守不出,不如主动出击。”
秦时月轻笑:“人人都道你温驯老实,却不知你比十二更加叛逆。”
“温驯也好,叛逆也罢,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