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绫昭离开没多久,有侍卫上前为她整理门窗,她笑笑,看着微微泛白的天空。
这门窗修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周水鸢,她猜测要么这怂鬼太害怕宋绫昭,要么就是在玉佩中伤春悲秋了。
她确实猜的不错。
宋绫昭回来之后就把玉佩放在烛火下观摩。
可苦了在里面的周水鸢。
她怕怨灵发出声音,引起宋绫昭的注意,细心的用头发缠住他们的嘴,生怕它们发出一点点声音引起宋绫昭的注意。
这个男人比万俟芜还要邪门,说是她的哥哥,可她很怕他!
窗外传来马蹄声。
星泽身形从窗外闪进来,他疑惑的看向窗户。
“公子,牵丝铃呢?”见宋绫昭把玩玉佩,星泽的眸色亮了亮,问道:“公子,您的玉佩不是在十九年前就丢了吗?找回来了?”
宋绫昭眼眸轻抬,声音冷淡:“说事。”
反应过来的星泽连忙躬身行礼,他快马加鞭返回弦月城, 不是没有收获。
“公子,前几日弦月城门前确实有问题,我寻到了一个当日在场的婆子,以她儿子威胁,她告诉我当日马车上有人暴毙而亡,鲜血染红半边城门。”
宋绫昭在抚摸玉佩的手顿住,玉佩落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心中酸涩难受。
星泽顿住,偷摸瞟了一眼宋绫昭,见他面无表情后继续说道:“暴毙之人皆死的无声无息,不可能会流那么多血,而且周昌柏遮掩此事也甚是怪异。”
“那婆子告诉我,她见过马车中之人,是一个貌美的女子,当日那女子丢给了她一块玉佩,她嫌弃玉佩不值钱,另一个落别村难民拿了五两银子与她换,她便换了。”
宋绫昭:“继续。”
“与她换玉佩的的难民当日在登记时,士兵说什么没有她的名字,后来她就被周昌柏带走,后来周昌柏的人上门叮嘱,当日城门前的事情不准漏出来,若不是我以她儿子性命要挟,不一定能探查到真相。”
宋绫昭头疼的揉揉眉心。
“她的名字。”
“当日她说的是黎芜。”星泽用手沾水,在桌面上写下两个字,后说道:“不过不能确认是不是真名,我去翻过落别村的村志,没有找到这个名字。”
见宋绫昭久久没有说话,星泽疑惑道:“公子?星棋那边可要继续找鸢小姐?”
“不用了,找不到的,你传信给星棋,让他查一查梧州太守之子赵怀书……和他的母亲。”
“是。”
星泽不解,为何突然又不找了,不过宋绫昭的心思也不是他能揣测的。
星泽离开后,宋绫昭重新拾起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