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婉在一旁附和:“哇,好厉害,能养出这么好看的花。”
那小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有的是自然品种,只有这湘绯色是我养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湘绯见生。”
万俟芜点点头,道:“花好看,名字也好听。”
“姑娘既然来了九巡城,不如看看九月中的祭秋,到时候还能看到九巡城主祭,非常热闹。”
这时,旁边的人唤道:“许小哥,快来看看这十丈珠帘(菊花品种名字)要怎么摆?”
“来了来了。”
那少年,笑着跑了过去:“都说了,这是名贵品种,不能放在这里,等到祭秋时放祭台,祈祷来年丰收的。”
万俟芜猛然抬头看去,旁边的商铺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秋季盛开的花,她抬头看去。
陈氏花铺。
张静婉从菊花上别开眼,看向万俟芜,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那小哥背着背篓,身影已越来越远。
“阿姐,你看什么呢?”
“没,我们回去吧。”
万俟芜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趟这趟浑水。
鸣玉阁的二楼,衣着华丽的女子拉开帷幔,看着相携离开的两人。
她身边的婢女,脸庞高高肿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哭都不敢哭。
女子声音清脆,却又有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狠厉。
“焕衣,她那双手实在让我厌恶,剁来给我。”
另一个婢女连忙应下:“是,殿下。”
一路上,张静婉笑就没停下来过。
“阿姐,你是怎么让她拿到玉琵琶之后又扔了出来的?”
张静婉神神秘秘的低声问道:“是不是那个东西……”
万俟芜揉了揉她的脑袋:“什么东西?”
张静婉指了指她的玉佩。
阿愁噗嗤一笑。
“静婉姑娘猜错了,看看这个。”
阿愁扬了扬手中的银针,银针很细,尾部牵着一条接近透明的蚕丝线。
张静婉不可思议的凑过脑袋。
“这是,银针?”
阿愁道:“这是我的武器,穿柳针,以内力驱动,可杀人于无形。”
“杀人?”
张静婉不可思议的看向阿愁,阿愁则是面不改色的跟在他们身旁。
仿佛在说一件很简单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