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磨蹭蹭的站在队伍后面,摸摸身上,找了半天,没找到钱袋。
许长生仰天长叹:“许长芳,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好心,你……居然顺着的钱袋。”
他焉焉的退出排队的人群,绕过热闹的人群。
想他许家,是九巡城的首富,首富家小公子出门没有一个家丁侍卫就算了。
钱袋还被长姐顺走了。
呜呜呜呜,谁家大小姐会顺钱袋啊。
不,他许家的就会。
许长生默默的发誓:“许长芳,你等我掌家了,就给你找个最丑的夫君,哼……”
戏楼的后院有几棵银杏树,对面是环城河,这里偏僻寂静,他心烦的时候就喜欢来这里。
许长生刚刚准备找个地方坐下。
就在这时,一滴血落在了他手中的小花身上,瞬间将花瓣染红。
他抬头,高墙的墙头上,坐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女,少女身前身后各有一株银杏树,深秋。
树叶飘零,银杏叶片片落下。
有一片正好落在他的手心。
他抬起手,将树叶放在阳光下,树叶后,是那绯衣少女。
少女的脚受伤了,但她像是没有痛觉一般,将脚在空中晃荡。
许长生像是突然闯进她世界的猫,她不开心的看向许长生。
皱着眉嘲讽:“小花匠,你本事不行,偷看女孩子的本事倒是不小。”
女孩的声音稚嫩,但脸上却又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冷漠。
许长生见她说话,连忙将银杏叶藏在身后,看了看手中抱着的小花,不好意思将花一起藏在身后。
他抬头看去,少女的脚还在滴着鲜血。
他焦急说道:“你的脚受伤了?”
“关你什么事?”
少女不曾低头,依旧遥遥的看着远方。
彼时,自由自在的许长生不懂有些人对自由的渴望,自由本来就是他触手可得的东西。
许长生将手中的小花放下,看着少女:“你等我一下。”
少女并不想搭理他,只是垂眸看路上放着的白花,上面还有她的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