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妃也不顾尴尬,自顾自的坐下,主动给皇后的水杯中倒水。
皇后将水杯往外移动,水落在桌面上。
万俟芜见状忍不住笑了笑:“蓉妃姐姐,我和阿姐是嫡亲的姐妹,俗话说,打碎了骨头都连着筋呢,我们不好,难道和你好?”
皇后听了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万俟芜没打算放过她:“蓉妃娘娘,我病了两日,你怎么就出来了?圣上……”
蓉妃愤愤的看了一眼万俟芜身后的茱萸,手中水壶手把快被捏碎了。
容妃勾起一个不算完美的笑颜:“我被禁足,少不了阿鸢妹妹的功劳。”
“容妃娘娘可说笑了,那可是娘娘自己的原因,那日我可能还没有说过,血融与骨,母亲的血亦可融入子女的骨。”
闻言,蓉妃的脸苍白没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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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抬头看向万俟芜。
然后强装镇定。
都不准备再与他们多说了,直接进去主题。
蓉妃接过身后婢女的盒子,递给万俟芜。
“阿鸢妹妹说笑了,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可能会知晓?”
“前几日景仁宫闹了妖邪,这事闹的,都惊动国师府了,我想着你这落枫苑离偏殿近,担心你出事,我便来看看妹妹。”
容妃说罢,将手中的礼物往万俟芜身前递。
“妹妹离这偏殿近,别被妖邪伤着了才好,这是我特地让婢女去国师府求来的驱邪符咒,带着,妖魔邪祟不敢近身的?”
容妃身后国师府的人虎视眈眈。
万俟芜看了一眼容妃手中的玉佩,又抬眸看向她。
她就是邪,拿这东西有用么。
而茱萸,不可察觉的退后了两步。
皇后冷声开口:“缪清,替三小姐收着。”
“是。”
缪清伸出手来接:“蓉妃娘娘,您给奴婢吧,奴婢替三小姐收着。”
容妃瞪了一眼缪清:“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给阿鸢妹妹求的,自然要阿鸢妹妹亲自收着才有用了。”
“阿鸢妹妹不接,莫不是害怕,难道你和妖邪有什么关系?”
吖~
这是冲她来的呢。
只是这蓉妃又是如何知晓她手有问题的呢?
皇后突然站起身,挺着孕肚上前,弯腰看着蓉妃。
“缪清是本宫的贴身宫女,阿鸢是本宫的嫡亲妹妹,既然说缪清不是东西,那本宫来替阿鸢收,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