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会有多疼啊?和不小心脚趾撞到桌角比起来,哪个更疼?”
虽然这作为对比的脚趾撞桌角有点儿戏,不过曹哲思却是严肃道:“自然是抽取煞气更疼,而且是疼得多。”
“竟、竟然这么疼吗?”
一听比脚趾撞桌角还疼,徐承顿时又有些犹豫了起来,不过徐大夫人适时把柳条放在水缸里搅了两下,徐承一个激灵,顿时说道:“行,行吧!痛就痛吧,我都咬牙忍着,能让娘亲相信我没弄丢那把刀就行,不过曹伯你尽可能还是轻一些……”
“好的承少爷,那么……老奴就得罪了!”
曹哲思不再啰嗦。
血气运转,一掌拍向徐承。
徐承顿时感觉到像是有无数根细细密密的针从肌肤扎进了肉里,然后还在肌肤下到处乱窜,带来了近乎无穷无尽的痛楚感。
他哪里忍得下来,立刻便喊叫起来。
“啊……疼疼疼,太疼了……曹伯,停下,快停下——我要疼死了!”
一贯宠溺儿子的徐大夫人这次却像是根本不在乎徐承有多疼,近乎以命令的口吻说道:“曹伯,不要理会承儿,你尽管施为,验明真相。”
一时的痛楚,还是验证清白。
徐大夫人已经替她的亲生儿子做出了选择。
不过曹伯本来也没有半途而废的打算,他也想弄清楚那柄朴刀究竟是怎么丢的,况且抽出煞气的过程尽管痛楚,但也不过两个呼吸而已。
承少爷喊完疼,徐大夫人再说完。
两个呼吸已经差不多了。
还停什么手呢?
曹哲思的独臂往后一拉,不过和在陈大将军府里的结果不一样。
这一次。
他的指尖没有从目标体内抽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