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不是及时逃出来,只怕很有可能会在此处遭遇非人的待遇。
望着刑具上的血迹,艾伦和谢利都不禁咋了咋舌头
宽恕是教廷的一项重要教义,但是在这间屋子里,显然看不到和宽恕相关的事物。或许宽恕只是针对自己人,对待敌人只能是严冬一般残酷无情。
走出刑讯室,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侧墙壁上挂着油灯,在走廊的尽头有一道木门,也是唯一的逃生出口。
“不要命啦!”
出了刑讯室,克洛尼斯又想挺起胸膛走路,结果被谢利照着脑袋就来了一下,迫不得已,他只能低下自己高昂的头。
三个人沿着墙角,一路向前,走的小心翼翼,谢利将从守卫那里捡来的长剑递给了年轻人一把,自己拿了另外一把,此时紧紧地握在手上。走廊里不同于地牢内,如果此时有敌人出现,他们可没有地方藏身,所以必须随时做好战斗和突围的准备。
不过让他们大松一口气的是,一路上静悄悄,连人的说话声都没有听到,看来教会的人都去追藏身厨房的“莫须有”的逃犯去了。
“嘘!”
谢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轻轻地推开厚重的木门,然后沿着门缝向外看了看,最后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后,才将门打开能容一个人通过的宽度,三个人依次走了出去。
这是一个宽阔的大厅,透过大厅四周墙壁上的雕刻和壁画,艾伦基本可以断定这里应该就是维尼大教堂,看来他们之前就被关在大教堂的地牢内,不过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神圣的地方还有如此肮脏血腥的地方哪?
透过大厅的拱窗可以看到外面的天色是黑的,看来自己之前昏迷的时间并不长,此时仍旧是深夜。
大厅和走廊一样静谧,三个人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一步一步地向着大门移动而去,只要出了大门,几个人逃生的希望就会大增。
三个人尽量放轻脚步,但是鞋底与地面接触,发出“吱吱”的摩擦声,此时听起来居然是如此的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