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皱眉道,“皇上,臣觉得兹体事大,虽说过去二十年,也不该放过那个恶人。
臣把人送去顺天府,让他击鼓为自家鸣冤,好为他死去的姐姐报仇雪恨。”
魏启听到陈景铭这么说,问道,“卢康可在,可有收到状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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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康顶着黑眼圈出列,“臣在,回皇上,臣昨夜连夜审讯,因为案件久远,证据不足,不好捉拿凶犯。”
魏启眼眸幽深,“卢知府,你倒是说说,哪个奸污良家女子的纨绔是谁?”
卢康暗暗叫苦,陈太傅你怎么就没说那人是谁呢,你倒是提一下,下官感谢您全家!
卢康不敢不说,“回皇上,是劲国公庶次子张闵。”
魏启不可置信道,“你说谁?”
劲国公夫人早逝,留下一个儿子张询,劲国公一直没有在续弦。
那张闵的娘,不就是劲国公一个妾室?
大家把目光看向劲国公世子,就看到张询一脸震惊。
显然也没想到,二十年前张老二如此无法无天。
大家一起看向陈景铭,安远侯跟劲国公世子是姻亲关系吧?
陈景铭没机会众人眼色,他在看卢康。
就听卢康在那里说前因后果,“那人信誓旦旦的说就是张闵玷污了他姐姐,他说现在一些老人还记得当年事,这事假不了。”
卢康本来不敢管的,一听说是陈太傅送来的,腰杆子立马挺直。
这是现成的功劳,可不能放弃了。
这时,御史也动了,既然搞得是劲国公,那他们就不客气了。
陈景铭带头搞劲国公,难道劲国公做了什么事,惹恼了陈景铭?
御史陆续出列,纷纷指责劲国公教子无方,劲国公庶次子收受银钱,给人脱罪。
还有一些强买强卖,仗势欺人,二十多条罪证数了出来。
直到一个御史提出,“皇上,前些日子有人秘密告发劲国公庶次子,放印子钱,害得许多人家破人亡。”
好家伙,这是要把劲国公捶死,子不教父之过,劲国公可以以死谢罪了!
张询神色复杂,前天之事,他让父亲处置老二,他父亲不听。
今日过后,劲国公这个爵位能不能留下还难说。
他看了一眼陈继铭,就看到陈继铭神情淡漠,对眼前事毫不关心。
陈家兄弟真的是一点情面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