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卫赶紧躬身,“不是班布要动六殿下,是六殿下带人赶往北桓使团所在的驿馆,要将北桓使团的马匹全部牵走!”
“什么?”
文帝大惊,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会儿是班布要杀老六,一会儿又是老六要去牵北桓使团的马匹?”
“回圣上,小的也不知情。”
宫卫惶恐不安的说:“是巡城司的人差人来报的,巡城司已经派人赶去驿馆了……”
“这个混账!到底在干什么?”
文帝怒吼一声,马上下令:“快,赶去驿馆!”
……
驿馆。
“六殿下,你可不能乱来啊!”
驿馆的小吏满脸慌乱的哀求,“冲撞了北桓使团,小的可是要掉脑袋的啊!求六殿下别为难小的!”
“关你什么事?”
云铮不爽的看着小吏,“北桓国师在这里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在这里阻拦?赶紧让开,不然本殿下先把你拿下!”
说着,云铮立即招呼高郃将小吏拉开,直接带人冲入驿馆的马厩。
“赶紧的,把马匹全部牵走!”
“殿下,还有马匹是驿馆这边的。”
“管他是谁的,先全部牵走再说!”
马厩里面,云铮也不管这些马是谁的,先牵走再说。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大不了事后再归还驿馆的马匹就好。
眼看着自己的马匹被牵走,一众北桓人气得咬牙切齿的,个个都恨不得把云铮碎尸万段。
“都别看了!”
班布正在气头上,没好气的呵斥道:“谁都不许阻止,让他们牵!我北桓男儿,愿赌服输!”
说罢,班布便气冲冲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熟都输了,还能说什么?
白纸黑字在那写着,从他输掉赌局开始,这些马匹就不是北桓的了。
眼不见为净!
再在这里看着,只会更加生气。
回到房间,班布就拿出之前射来那封信的羽箭。
之前将这支箭和那封信留下,也是一时兴起。
如今,那封信派上用场了了。
这支羽箭,也应该派上用场了!
不一会儿,有人来报,说是巡城司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