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死死的瞪大眼睛盯着报讯的北桓骑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的计划被看穿了!
他们想要堵截云铮所部的两万精骑遭遇了埋伏!
仓促之间,只逃回不足四千人!
术都和副将也速先生死未知!
面对如此噩耗,两人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报信的士卒满脸悲愤的看着两人,再次将刚才带回的消息重复一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兀烈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上前一把揪住报信的士卒,满脸扭曲的怒吼:“我们的人一大早就冒着风雪越过白水河,大乾哪来的人伏击我们?”
无论是朔方、定北还是绥宁卫,距离裂风峡谷都有那么远。
他们光是从城中跑到裂风峡谷,都要好长时间!
就算大乾全部是骑兵,就算他们天刚亮就跑去裂风峡谷设伏,也根本来不及。
“小的……小的不知道啊!”
报信的士卒吓得满脸煞白,都快哭出来了。
“伏击他们的是什么人?敌方主将是谁?”
兀烈喘着粗气,愤怒质问。
“小的……不知道……”
士卒硬着头皮回答。
“不知道?”
兀烈大怒,“什么都不知道,本王子要你何用?”
兀烈一把拔出腰间的弯刀。
“大王子!”
班布回过神来,赶紧上前阻拦,又满脸悲愤的说:“大乾的人恐怕提前几天就在那里设伏了,就等着我们钻进他们的圈套……”
敌军想要伏击他们,肯定是要提前赶到裂风峡谷的。
敌军至少也要在野外过一夜,才可能爱一大早伏击他们。
“提前几天?”
兀烈死死的握住刀柄,咬牙道:“不可能!这么冷的天气,大乾那些绵羊,根本不可在雪地熬那么长时间,他们一晚上都熬不过去!”
兀烈对大乾的人是极其看不起的。
这种酷寒的天气,在野外过夜,连北桓的人都很难熬过去,更何况是大乾的人?
班布轻轻摇头苦笑:“大王子太低估大乾的人了!大乾士卒虽不如我北桓儿郎勇武,但他们绝对不笨!他们会有很多办法在雪地中熬过几天,是我们大意了……”
北桓精骑何尝不是提前赶到集结点,在风雪中熬过了寒冷的一夜,这才趁着一早的大雪天越过白水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