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走那我也不强求，毕竟再怎么样天命目前也没有什么实力可以强行留下你。”

“谢了，我也不想闹得太大你直接让我离开最好不过了。”

说完符华转身准备离开，然后她便看见了奥拓身后身穿月光装甲的玛利亚。

在搜集了脑内的海量记忆后，符华也确认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是的，符华之所以会醒得那么迟就是因为随着大脑的损伤被修复，以前所有的记忆也被一并激活。

这使得符华和识之律者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整理那长达数万年的记忆，以防符华因为海量的记忆压迫大脑而陷入昏迷。

其中绝大部分的记忆被识之律者提取并封印，除非符华主动去探寻否则这些记忆就不会显现出来。

毕竟羽渡尘的使用原理也是相似的，就是将不需要的记忆从大脑中提取出来放入一根羽毛之中，需要的时候可以通过读取羽毛上的记忆重现获得被封印的记忆。

只不过这一次封印用的容器是识之律者重新凝聚出来的律者核心，因为是识之律者帮忙凝聚的关系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符华并不是这个世界正规的第八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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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正规的那个已经被符华和识之律者联手封印在了羽渡尘之中，不过即便如此符华依旧可以借助这颗律者核心的力量来代替剑心去使用太虚剑神。

回归正题。

“你是玛利亚对吗？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你为什么要重新成为一名女武神，但我想告诉你的是奥拓并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说完符华便离开了，就在符华与玛利亚身影交错的那一刻玛利亚的声音在符华的耳边响起。

“我知道，但我也有不得不听他的理由。”

符华先是一愣，随后又头也不回的走了。

符华确实有些好奇玛利亚说的那个不得不听从奥拓的理由，但此地不宜久留，符华也有预感自己很快就可以再次遇见玛利亚，因此这才将自己心中的好奇压下打算先离开再说。

“我说老古董，现在都已经出了天命总部的范围了你也该跟我说说你接下来的目的地是哪里了吧？还有你就不好奇玛利亚那丫头是因为什么才听从奥拓的安排重新成为一名女武神的吗？”

“接下来我打算先去一趟逆熵吧，毕竟也得跟学院长她们报个平安，之后再打算去一趟世界蛇看看琪亚娜的情况，最后应该是会选择加入逆熵吧。”

符华如是说道：“不过听你的意思，你知道玛利亚的苦衷？”

“啊，大概知道一点吧。”识之律者回答道，“该说不说这个玛利亚人也确实聪明，想不到她单靠自己的调查居然真的给她查出琪亚娜的身份了。”

“琪亚娜的身份？”符华疑惑道，随即又反应过来问道，“难道你是说玛利亚查到真正的琪亚娜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了？”

“对，没错。”识之律者说道，“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导致她被奥拓抓到了什么软肋，这才让她不得不听从奥拓的话吧。不然以她现在沙尼亚特家主的身份，奥拓还真不一定能指挥得动她。”

“确实。”符华认同道。

说到底天命是由阿波卡利斯、沙尼亚特以及卡斯兰娜三个家族共同成立的宗教组织，虽说掌管天命大权的一直都是阿波卡利斯家族，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两个家族就没了自治权。

即便因为五百年的统治使得权力高度集中在奥拓身上，但至少在明面上奥拓并没有直接命令其他两个家族的族长的权力。

因此只要玛利亚想，她是可以无视奥拓的命令的。当然这样做造成的后果是否能够承受得住，就是另一件事了。

不过比起玛利亚的事，现在符华更加在意的是真正的琪亚娜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小识能不能告诉我真正的琪亚娜是谁吗？”

“都说了不要叫我小识！算了无所谓了，话说回来老古董你确定要知道吗？”

符华点点头道：“当然想知道，无论是死是活我都想要确认一下。”

“然后去告诉德丽莎她们？”

“…是。”

识之律者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受不了符华那几近求助的眼神将真正的琪亚娜身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