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飞枪漫天,嗦嗦如冰雹。
凿穿谢时良家奴的身体,凿穿对面的队形,凿的将死未死的汉子嗷嗷叫。
谢时良大喝道:“散开!举盾杵地。”
…
步平安赞道:“打的很有章法啊,要不是知道他们只是两个家族,要是把他们各自的武装人数扩大十倍,和两国交战没区别了。”
刘薛生没好气道:“不然你以为我以前做土匪时为何要在很多大族面前装孙子啊?你知道晋升家族需要什么吗?钱是最次要的,实力、知识、关系、产业、缺一不可,在这些基础上还要加一个出彩的修士,百年的底蕴啊,我能不客气吗?”
杨天歌笑道:“我感觉你不用装啊!”
步平安认同道:“我赞同天歌的说法。”
刘薛生没好气道:“滚蛋!我跟你们说正经,你们却在跟我打哈哈。”
步平安笑道:“看戏的时候,旁边有人跟你讲道理谈哲理,你说他像不像傻子?”
刘薛生:“我还是做孙子得了。爷爷们!好好看戏!”
…
盾牌杵地,确有效果。
一则是因为盾牌表面包铁。
二则是因为大地抵消了飞抢的部分势头。
只不过三百投枪兵,九百长枪投掷完,依旧给谢时良的队伍造成了三分之一的伤亡。
两军前沿此时相距不过十米左右。
付斐喜上眉梢。
大声指挥道:“上大刀!冲!”
青衣方阵齐刷刷抽出大刀,杀声震天,挥刀砍去。
杀的本就散落不成队的一方惨叫连连,杀的本就有伤在身的家奴叫苦不迭。
…
刘薛生笑道:“看来胜负差不多了。”
步平安摇摇头,说道:“我看未必!”
刘薛生一拍大腿,说道:“是啊,旁边还埋伏了一支呢。”
…
谢时良节节败退,败退连连。
付斐步步为营,步步为赢。
乘胜追击之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包围圈。
正在付斐得意忘形之时,草丛中,灌木里,地皮下,突然杀出一支队伍。
他们对岌岌可危的家奴视若无睹,对深陷其中的谢时良置若罔闻。
弩弓连射,直取付斐和他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