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笑道:“父亲!那这些尸体…”
付斐挥挥手,满不在意的说道:“你想要就拿去用吧,不过处理完之后,还是得叫人掩埋一下,不然太不好看。”
秦守点点头。
“好的!”
血红的剑光一闪而逝,秦守破开谢时良的尸体,从容不迫的将他体内的内丹取出,如玉如石温温热热,放在胸口擦拭后,淡定的放入储物戒里。
四下看了看其他修士的尸体,秦守快乐的笑了起来。
付斐微微不喜,却没有出声发言,转过头,眼不见为净。
“我去调息了。记住我们的约定,三七分账。”
秦守默不作声的看了看付斐的背影,微不可察的扯了扯嘴角。
修桥补路无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天底下最肥的夜草下面,埋的可能就是尸体;天底下最大横财,应该就是杀人夺宝篡夺江山了。
一场大战下来。
所得刀剑钱财对家奴来说自然是一夜暴富的噱头,可对家主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的添头罢了。
真正让人心动的,是修士手指上那一枚枚的储物戒,是储物戒里那一株株的药材,是谢时良死后遗落下的法器。
是谢家倒台后那散落在各个村镇的一亩亩良田,是分散在各个乡镇的一个个商铺,还有每个家族都小心隐藏的宝库。
站在焚烧的尸山前。
付斐意气风发背负双手。
嘴上却叹息道:“哎…谢时良和翁杰都没了,往后的日子就寂寞咯哦。”
秦守只是笑笑。
付斐丢给秦守一枚戒指。
笑道:“答应给你的。”
秦守一把接过,笑了笑,直接揣入怀里。生命项链里可以放空间戒指,但空间里不能再放空间法器,储物戒也不行。
付斐打趣道:“不清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