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冰煞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看不太清楚凌修元的具体样貌和神色，但他已经感觉到了凌修元的不耐烦，所以就算赵元生真的没记住他的名字，他也不敢再说什么话了。

凌修元不是厉伏，懒得跟他计较名字的事，直接道：“好了，冷冰冰，我给你几个选择。”

冰煞皇：“……”

所以这位也没记得我名字是吧？

凌修元淡淡道：“第一个选择，你有可能能恢复到合道期的修为。”

冰煞皇大喜。

凌修元：“但你会因为被人炼化到体内而死。”

冰煞皇不大喜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仙尊前辈，第二个选择呢？”

他知道自己恢复自由无望了。

不过，他也早有心理准备，从当初看不出赵元生修为，脑子不好去袭杀了对方之后，他心里就很清楚，自己这辈子估计是完了。

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所以，他希望凌修元至少能给个活命的机会。

而凌修元没辜负他，淡淡道：“去做器灵，可以保有神智。”

冰煞皇思索了片刻，忍不住道：“那第三个选择呢？”

凌修元：“现在就死。”

冰煞皇立刻道：“我已经做出了我的选择，我选择成为器灵。”

……

半晌后。

飞船从玉城出发，飞往澹然宗，直接进入了一处深山老林之中……

船上的凌婉儿和萧青还在研究这水墨画。

凌婉儿没遇到小摊上的第三幅画之前，她还在想“爹爹是怎么看到大乘祖师真迹”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