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听着任川流的这番说辞目光闪了闪,母亲留给他的太虚戒里面也有张金卡,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进行身份认证。如果有的话,用金卡去寻他父母的线索会不会更简单一些,毕竟玄卡太引人注目了,金卡有的人不少,也更方便他行事些。
思绪纷杂间从远也没有开口询问任掌门关于晶卡的事情,谨慎起见,他等下询问易为春也是可以的,毕竟易为春可比一个陌生人值得相信多了。
易为春听完任掌门的嘱咐沉吟了片刻缓缓地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吧,既然是任叔叔给师叔的,那这上面的印记估计也是你的,要是申伯伯去认证还好一些,我们俩去估计又要费上一番口舌。”这金卡上的印记都是每个人独有的,惊岁阁也不是任谁拿了张金晶卡都可以认证的,到时候要是在跟这边求证的话,一来一回还不够耽误他们玩乐的时间呢。
“也行,你自己决定就好。”易为春懒得弄,任川流也不勉强,反正即便是丢了,依照他们青云宗的权势想要找到也不是没有办法,随便他们吧。
任川流点头间瞥见从远腰间除了一柄长剑就别无一物,目光一闪顿时想起了什么,“对了,为春,你们要是出去玩的话,就把我这腰间的令牌解下,拿去炼器堂找人给从从远打一块身份令牌,这样你们即便是回来晚了进出也方便。”
青云宗到了傍晚如无要事,非本宗弟子是不可以进出的,从远自己有腰牌也方便一些。
“多谢任叔叔。”
“多谢任掌门。”
任由易为春嬉皮笑脸地解下自己腰间的令牌,任川流的目光不由得放在了从远的身上,尽量让自己的面色看上去和善一些,笑眯眯地叮嘱道,“小远啊,你是师叔的徒弟,按辈分叫我师兄就好。”虽然自己面对这么小的师弟有些不习惯,但是谁让从远是师叔唯一的弟子呢,他就把他当成小辈照顾就是了。
从远闻言抬眸看了一眼任川流眼底期待的神色,斟酌了片刻还是听话地叫了一声,“任师兄。”毕竟是师父的同门师侄,该有的礼数他也要有,不能让师父在中间难做。反正就是一个称呼的事。
“哎。”任川流眉开眼笑地应下,一时间激动地都忘了自己还处于被师叔处罚的阶段,收回手中的长剑在戒指里摸出好些东西塞到了从远的怀里,“我出来的匆忙,身上没带什么见面礼,这些小玩意你就先收下,等师叔带你介绍给太上长老那天我再给你备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