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从远,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拿在手里的长剑连剑鞘都没出。
现场一片死寂。
过了许久,才有弟子默默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四周响起,众人后知后觉间看向从远的眼神都带上惊恐,以及,疯狂的崇拜。
宁柯可是步入灵宗已久,如今在同为灵宗的从远手下却撑不了一招,而且从远连剑都不曾出鞘。
这······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是境界相当的两个人不应该斗得旗鼓相当吗?而且最终的结果也应该是晋升已久的那个人获胜啊。
更何况,他们没记错的话,从远三天前是身受重伤被人扶着回去的吧?
可是,他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怎么会一击就把同阶级的人给击倒了呢?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真的好吗?
无数的疑问在众人心头升起,但是却没有人敢真的问到从远面前去,毕竟他们的实力连被一击击倒的宁柯都不如,实在是提不起那个勇气。
“咳,你······”宁柯忍着体内的剧痛慢慢爬了起来,但是爬到一半直接咳出一滩鲜血来,半佝偻的身体直接踉跄一下,单膝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我什么?”从远收回手中的长剑,手腕一转直接背在了身后,俯视着地上的宁柯淡声道。
他体内的器官虽然衰竭,但是不代表他经脉间的灵力也跟着衰竭,这样的一击之力还是有的。
“你······师父······师父不会放过你的。”宁柯恨恨地瞪了一眼从远,嘴里一边咳血一边颤抖地说道,只是不知道这颤抖究竟是痛的,还是气的。
“我知道。”眼眸微垂,从远的声音没有多少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