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的搏击技术也很厉害吧,你有空的时候能教我两招吗?我请你吃好吃的。”我认真做交易。
里包恩正吃完最后一口糕点。他拿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随即看着我凑近,颇为不怀好意地翘起唇角。这人即使笑得很可爱,说起话来还是令人不寒而栗:
“可以,不过当我的学生可要做好觉悟。”
我于是又认真地罢休了,默默收回拉近的距离。
“听你之前提起你学生的语气,还是不要和你成为师生关系好了。”我当面议论道。
里包恩并不介意这种类型的吐槽,就像现在我说完,他也不过是似笑非笑地多看了我一眼。我背靠着沙发坐垫,心里打着算盘。以后的事还没发生,我也不一定真要用武力的方式自保,便暂时把学武这个问题闲置,免得内耗半天,这才忽地想起先前的话题:
“差点忘了,之前在办公室被打断了一下,你待在这,学生不要紧吗?”我说。
里包恩轻轻哼了一声。
“他早该学会独当一面了,你不用替他担心。”
还真有老师的架子啊。
或许是我从来没见过黑手党或杀手,但见过很多老师,当了很多年学生,我忽地莫名有种奇妙的亲近感,就好像这个奇怪的空降小保镖神秘的一角被揭开了似的,在我面前展现出更多的、我还没见过的生活化的气息。我不禁多关心道:“他多大了?”
“差不多十五。”里包恩答。
“国中生?!”
“不小了。”
“超小,分明还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吧。”
“我在他这个时候已经是意大利数一数二的杀手了。”
“你这和一个无聊的爸爸对孩子挑刺说我们那时上学路都要走几个小时你现在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什么区别!”
这位严师对我的控诉岿然不动,“他未来将成为号召整个彭格列的领头羊,自然该严格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