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旷眉头紧皱,他叹了口气,问道:
“现在了,你该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情了,先交个实底吧,不然我恐怕不会让你进军校。”。
邹恨虚眉头紧皱,似乎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但片刻后,他的思想斗争就有了结果。
他对徐旷道:
“我告诉你吧,我的父亲是公爵。”。
徐旷愕然地看着邹恨虚,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时前身还活着,他也还没有穿越过来,这个王国发生了一件大事,公爵邹恒因为造反,全家被杀。
徐旷愕然地看着邹恨虚,问道:
“你爹不会是邹恒吧?”。
邹恨虚摇了摇头。
徐旷这才松了口气,但邹恨虚的下一句话就让徐旷的魂差点飞了出来。
“邹恒是我哥。”。
徐旷:……
徐旷用了八分钟来消化这个消息,八分钟后他才缓过神来。
徐旷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令尊……身板挺硬朗。”。
邹恨虚白了徐旷一眼,他对徐旷道:
“我不会白入军校的,我可以给你打十年工。”。
徐旷冷笑起来,他看着邹恨虚,笑道:
“你搞错了吧,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哪怕你现在只是一个放羊娃,你也是我的人,这里可不是旅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想走,在这里学到了什么,就得留下什么。”。
邹恨虚愕然地看着徐旷。
徐旷继续吓唬邹恨虚:
“你学了放羊,想离开这里就不能再放羊,但是我无法监督你,只能让你变成真正意义上的无法放羊了。”。
冷汗从邹恨虚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恨自己忘了徐旷这个人的真面目。
徐旷笑道:
“你为什么要脱离我呢?你想把国王拉下马?你知道该怎么做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瞎寻思什么,老实地放你的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