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算时间,这烟草差不多该成熟了,你派人去催催。”。
珍妮点了点头,他对徐旷道:
“我会派人去的。”。
“走吧。”。
珍妮看着徐旷,心里有些难受,以前跟少爷聊天,聊的都是家长里短的事情,现在剑兰城发展的越来越快,她跟少爷之间的对话却只剩下公事了。
珍妮恍惚间,徐旷却已经消失不见。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往商业局的方向走去。
……
赵二图上位已经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他先是将东岸子民的工资削减到仅够维持生活,而后又开始强制让子民们无休止的劳动,弄得怨声载道。
这一段时间,东岸不知有多少子民在劳动中猝死。
但这群流民就是这样,他们敢跟徐旷面对面的硬钢,因为他们知道,徐旷还要留他们干活,可是他们却不敢跟赵二图硬钢,因为赵二图不但不在乎他们的死活,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可以用自己手里的权利刁难他们。
某一天,徐旷宣布要去东岸的工厂视察,提前两天通知了赵二图。
赵二图连忙派自己的亲信封口,自认为将所有的不安因素全都控制起来。
可是事情哪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徐旷这次来,就是来借他项上人头一用的。
这两个月里,徐旷深居简出,整天泡在实验室里研究卷烟机,唯一关心外界的方式却只是不断地给予赵二图嘉奖,渐渐地,赵二图被徐旷越捧越高,已经胆大妄为到有些事情可以不汇报给总部,自行决定了。
这正是徐旷要的效果,他将赵二图搞搞捧起,就是生怕摔不死这个家伙。
这次徐旷来,特地提前两天通知赵二图,就是趁机调查出哪一个是赵二图的亲信。
王喜奎办事还是很让徐旷放心的,赵二图的亲信名单早已经在徐旷的掌握之中了。
而赵二图却还蒙在鼓里。
……
赵二图命令工厂停工,所有人来迎接徐旷的到来。只见道路两旁站满了人,人们敲锣打鼓吹拉弹唱,满是疲惫的脸上却都在歌颂着徐旷的功绩。
地上甚至还铺着红地毯。
赵二图很明白,他可以得罪任何人,但是唯独不能得罪徐旷,徐旷一言一行就能够决定他生死,他如果得罪了徐旷,将会死不瞑目。
徐旷走在红地毯上,心里已经在盘算该怎么弄死赵二图了,他看着流民脸上的疲惫,也有些于心不忍。他可以对敌人凶狠,但他对自己的子民,还是硬气不起来的。
突然,欢迎的队伍中,一个妇女猛地扑倒在地上,随行的工作人员上前查看,发现妇女已经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