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厉声说道：“贾张氏，你别在这儿撒泼了！孩子是人，不是物品！你这种行为已经涉嫌违法，就算是孩子的奶奶，也没有权利卖孙女！”

“违法？什么违法？”贾张氏抬起头，满脸的无赖，“我就是穷！穷人有什么办法？我卖孙女是为了养家，你们这么有钱，你们倒是来养养看啊！”

“贾张氏！”王主任被气得直拍桌子，怒吼道，“你别再给自己找借口了！穷不是你卖孙女的理由！再说了，你秦淮茹的日子再难，也轮不到你来做这种事！”

贾张氏见王主任不为所动，顿时更加疯狂了。她直接扑到地上，抱着王主任的腿嚎啕大哭：“王主任，我求求你，别抓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被抓走了，谁来照顾我孙子孙女啊！”

“你还知道有孙子孙女？”王主任冷笑了一声，甩开她的手，“你想想你刚才说的话，配得上当奶奶吗？”

贾张氏见软的不行，立刻又换了副嘴脸，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扯着嗓子大喊：“来啊！你们把我抓走啊！我就是穷人命贱，活该被人欺负！孩子是我贾家的，我想卖就卖，谁敢管我？！我就不信了，这世道还有天理没有了！”

现场的邻居们听到这话，愤怒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这老婆子真是疯了！还‘想卖就卖’，她自己要是有人买，直接卖了得了！”

“就是，别让她在这儿撒泼了，赶紧带走吧！这种人再留在院子里，迟早出更大的事！”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也满脸无奈，低声对王主任说道：“主任，这人不讲理，硬带走吧，别再让她闹了。”

王主任点点头，正准备下令时，贾张氏突然转过头，扑向站在一旁的秦淮茹。

“淮茹！淮茹啊！”贾张氏抱住秦淮茹的腿，开始扮起可怜，“我可是你亲妈！你就帮帮我吧！我一把年纪了，要是被抓走了，咱家还怎么过日子啊！”

秦淮茹被这一抱，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低头看着贾张氏那张满是泪水的脸，心中五味杂陈。一边是母女的亲情，一边是贾张氏的种种恶行，她只觉得脑袋一阵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