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紧,上前问:“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冶抬头,见我来了,赶紧起身,不好意思地说:“是万哥啊,我以为是于林呢。这些鸡,得病死了,这些也差不多了。”
我上前提起一只死鸡,急切地问:“啥原因?怎么不查查,快想个法子治好吧,于林明年还想和你一起养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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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冶见我着急的样子,心中一阵感动,长叹一口气说:“万总,有什么办法呢。该防疫的都防疫了,该请的兽医都请了,该吃的药都吃了,这些天,今天死一只,明天死两只,都习惯了。前些日子,镇兽医站的张站长还隔几天就来一次。后来,他也查不出病因,干脆不来了。哎,火鸡这东西是个新事物,哪有现成的经验可借鉴,也不能怪张站长,他尽力了,我知道。
“按理说,都秋风凉了,该是火鸡太平的时候了,怎么会……
“我也在想办法,找到病根的话,100块钱一瓶的药我也去买……”
话没说完,张冶别在腰间的手机铃声大作,他不耐烦地掏出手机接电话:“对,还有5包,是新豆粕呀,行,你送来吧。”
不一会儿,火鸡养殖场外面,一辆小型农用车徐徐驶来,稳稳地停在篱笆外。一个中年人跳下车,急冲冲地往房子里走去。
中年人一下车就喊:“张冶——张冶——”
张冶没好气地大声喊:“过来吧,喊什么?万总在这里,别喊了。”
中年人走过来,对我笑了笑:“万总在啊。”
张冶说:“老姜帮看看,怎么回事?鸡死了不少。”
老姜一看地上的死鸡,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上前两步,用脚踢了踢死鸡,又用脚踢了踢病鸡,那只被踢的病鸡马上倒在地上。
“法氏囊防疫了吗?”
“防了。”
“鸡痘呢?”
“也防了。”
“那,新城疫呢?”
“都防了。”
“总共防了几次?”
“每样都是三次。4个月前我去拉鸡的时候,卖鸡苗的说法氏囊和鸡痘都防疫两次了,回来后,我各自都防疫了一次。”
“平时都给鸡吃什么药?”
“土霉素、链霉素、青霉素、庆大霉素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