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上下来,回到家里已经是12点多了,我和酒师父都出了一身大汗。
“师父,今天的天气也真怪,都进入11月份了,眼看着快到小雪节气了,天还这么热。往年的这个时候,气温都降到10度以下了。这倒好,和春天一样,20度上下。师父,你先洗澡,我做饭,洗完澡之后你吃饭,我洗澡。”
“好,我浑身都湿透了,正好洗洗。”
“我给你找干净衣服。”
“不用了,我带的换洗的衣服。”
午饭吃的是馒头,一碟炒白菜,一盘清蒸陆林给的野生虾贻贝。
吃完饭,酒师父困了,睡觉去了。我睡不着,关好门,朝村南走去。中午,大街上的人少。我很快就到了村南头桥边,拨开浓绿的龙柏树枝,下到河坝,站在烈祖的碑前仔细端详。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只见碑身中间部分,斜着裂开了一道碎纹,裂纹处的石质比较鲜亮,看样子,裂开的时间不长。
我呆呆地站在碑前,心想,烈祖的碑到底还是没能躲过宋福的魔掌!怎么办?修补一下,还是迁走?不过,这个口子是自然裂开的,还是被人敲打而裂开的呢?如果是由于年久,自然裂开的口子,那可就冤枉宋福了。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远处传来手扶拖拉机“突突突”的声音,我扭头一看,是于林开着手扶拖拉机回家了。他把拖拉机停在杏树底下,顺手从车斗里拿出几个南瓜,提着进了屋。
见状,我朝于林家中走去。于林正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洗手、洗脸。见我进了院儿,连忙打招呼,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示意我进屋。
“忙什么呢,于林?”
“这几天忙着割草,准备牛过冬的草料。”
“你托人从市果汁厂买几车果渣,晒干了喂牛,牛吃得又少,又上膘,比吃草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