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文与自然间行走之三十三

佛尔斯:你是怎么想起搞文化渗透的?

焦磐:这得要感谢干爹,最善于颜色革命。推翻过不少政府,扶植起傀儡政权,一切为干爹所用。谁不听话就推翻谁,干爹总是屡试不爽。长期跟着干爹混,能不有所长进吗?

阿哥力:毋庸置疑,你的干爹伊维尔,干坏事绝对好手,做善事从来没有。

佛尔斯:尽管如此,最终逃脱不了衰败的命运。

焦磐:我干爹在各个方面,确实大不如从前了。

阿哥力: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焦磐:从没时间,想此问题。

阿哥力:其实道理很简单,非你想象那么难。

佛尔斯:要不要现在想一想呀?

焦磐:不必了,直说吧。

阿哥力: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特定的定律,历史有无数先例,无人能逃过此劫。

佛尔斯:掂量掂量自己,你有几成胜算?

焦磐:所以我汲取了教训。

阿哥力:人家都听你的吗?

焦磐:有钱能使鬼推磨,买些小鬼很容易。只要舍得花大钱,大鬼也能买得到。你不可能保证人人都爱国,卑躬屈膝贱骨头从不缺货。

阿哥力:确实有些奴才相,天生就是贱骨头。

佛尔斯:你们的所谓精英,渗透进哪些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