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两人同时问对方。

小寒笑了:“我在家,吃的好睡的好,哪里累了。你坐火车累坏了吧?”

“还行,不过回来买到了快车,中间也没让路,只走了两天多就回来了,省了一天时间,真挺好。”于千岩说。

“秋荷耳朵咋样?”小寒问。

“测试好了,交了钱去订制了。过完年二月份吧,就能去试戴了。到时候我哥会给我打电话。”

“那可好,到时候听人说话就不是问题了。”小寒挺高兴。

“看病的医生还教了她一套复健的发声的方法,说话也能改一改。”于千岩笑着说。

自从踏上平山村的土地,他就从心里往外的开心,一颗心落在了实处,有了依托。

“秋花两口子呢,到底啥毛病。”

“王哥体质有点差,大夫让他这几个月歇歇,养养精。”

“竟然是王哥的问题。”小寒说。

“也不全是,黄嫂子有一根输卵管畸形,大夫给开了药,吃上三个月,再上医院去复诊一下。治好了,再要孩子。”于千岩说。

“竟然两人都有问题。”

于千岩点头。

那倒是谁也别怪谁。

“说实话,做豆腐是真累人,睡半夜起五更的。王哥又瘦。”小寒说。

于千岩拉着小寒的手没有放开过,看她戴着自己送的皮手套,开心不已。看迎头有人走来,把她的手插进了自己的口袋。

小寒的心就像是被蜜浸泡住了,甜沁沁的。

回了家,小果带着孩子们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

知凤出来了,看着两人只是笑。

小寒也笑,她傻乎乎地对知凤说:“你笑啥。”

“我笑你俩真好。于老师都回来,我家去了啊。”知凤快人快语。

“谢谢知凤了。”小寒笑着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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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谢不谢。”知凤拿上她的零食走了。

进了屋,一地的瓜子皮。

于千岩把肉放到外屋地的柜子上,拿起笤帚扫地。

炕上放着一大堆东西。

小寒脱掉外面穿的大棉袄,换上在家里穿的薄一点的。

“老姑呢?”小寒问小果。

“老姑上奶家去了。”

“早上吃饭了吗?”小寒问于千岩。

“吃了,在火车上吃的。”于千岩把瓜子皮扫进小灶坑,拿砖挡好,去外屋地洗了把手进来,开始拆礼物。

“这是羊毛衫。特别软和,你摸摸。”于千岩先从旅行袋里把给小寒的礼物拿了出来。

“哇,好软啊,一点也不扎手。”小寒看那件宝蓝色的羊毛衫,是小圆领,平针,没有图案,一层小绒毛,看着就很舒服。

“这件,还有这件,你看看。”于千岩献宝一样,把那件玫红色的和烟灰色的羊毛衫拿了出来。

“哇,这个色真好看。”小寒两种颜色都喜欢,她用手拎着羊毛衫,在身上比划着,“好看不。”

“好看。”一家大大小小齐声回答,董家的两个孩子怯生生地站在后面。

毛毛爬到衣服前,被多多给拖开了:“你不能抓,抓坏了咋整。”

“妈妈,等我长大了,这个衫能不能给我穿。”多多问。

“等你长大了,妈妈给你买新的。”小寒笑着说。

多多满意了。

毛毛瞅了个空,爬到了于千岩身边,拉着他的衣服站了起来。

“毛毛。”于千岩抱起她亲了小脸一口,毛毛咯咯咯笑了起来。

“我都怕走这么多天,她就不认识我了。”于千岩和小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