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了。
“早知道多买一箱了,你都没有喝的了。”小寒说。
“我其实不爱喝酒。”于千岩笑。
糖的种类就真的多种多样了。除了在商店买的水果味硬糖,还有展会上更具品质的糖果,有榛子糖,酒心巧克力,三色夹心糖,好些个品种杂拌在一起。差不多有五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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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过过这么富裕的日子。
小寒把给她爸妈和兄弟姐妹的糖全部重新包好。
有了糖和酒,这礼就可以了。
再给她婆婆拿两斤。
剩下的全都放进筐里吊到小果那边仓库的房梁上。
再扯了点花布和素色的布带回去,让她妈做衣服。
东西处理了一半,已经三点了。
于千岩去盖菜棚,小寒去后院送东西,接毛毛。
主要是想和她婆婆说说她和于千岩的事。
一路走一路想,这事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启齿。
她这想着事,有人和她打招呼,她就随意应和一下。她走过去,后面的人就忍不住议论起来了。
“老罗头就是命好。那大儿媳妇手里拿的是的确良布吧,看那花样,可真好看,我在镇上供销社可没见着过。”
“你这话说的,我在县里也没见着啊。”另一个笑话她。被人瞅了一眼。
“这咋也得五六毛钱一尺了吧?”
“得。”
“我看那篮筐里还有酒和糖。”
“你眼睛咋那老尖呢。真是酒和糖啊,这不年不节的,拿这干啥?”
“人家出了趟远门,带点东西回来不也挺正常嘛。”
“啧啧,你儿子上了趟县里,连个树叶都没给你捎吧。”
“关你屁事。”
小寒进了院,毛毛正在院子里追鸡。小旦在后面追她。
这追猫追惯了,就以为啥都能追了。
天不怕地不怕啊。
看见了她,立刻跑了过来:“妈妈。”
“唉。”小寒的笑脸条件反射一样露了出来。
这个年纪的孩子好像不会走路,脚一沾地就是跑。
小旦语焉不详地喊大妈。
小寒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这拿的啥啊?”小寒婆婆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漫延在眼角眉梢,屋里坐着的老姐妹们从她进院门就开始说道了。
说她命好。
“从广州那边买了点布,这块给你做件衬衫,夏天穿,这块给我爸做条裤子。”小寒把布交给她婆婆,领着毛毛的手往屋里走。
进了外屋地,小寒婆婆想了想还是让她把东西拎进了屋子。
小寒和炕上做活的人打了一圈招呼。
“小寒呐,你是个好孩子啊,啥儿前也没忘过你公婆,以后啊,指定有大造化。”大妈说。
小寒笑。
“这给你婆婆拿的啥啊?”三婶问。
“从广州那边买了点当地特产,拿过来给我爸妈尝尝。”小寒把篮筐放在箱子盖上。
小寒也不走,炕上的人寻思过味儿来,人家这是有话要说。
于是都下了地要回家整饭去了。
小寒把珠子拿了出来。
“这个珠子好看啊,这我看着咋还有更小的。”小寒婆婆翻了翻。
“嗯,型号多了点,都试着穿穿,小的就多串两颗。”
“建军呢?”小寒问。
“收鸡毛去了,秀丽也跟着去了。”
孩子们肯定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