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真不会?”
“我只想让你当我孩子的妈……”
“少油嘴滑舌,你才几岁,自己还是个孩子,也要当孩子他爹?”
“为父不在年高,娶妻当时年少,你这样的吊毛,只能嫁给我。”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要是改天你不娶我,我……”许若谷在心里头搜索各种恶毒的话,想了半天道:“你就这辈子再领不到证。”
“嘁……我还以为你会说让我不孕不育,子孙满堂呢。”
话刚说完,就被许若谷双手给死死捂住嘴。
“别胡说,要说也是我说,你不许这么说自己。”
“你舍不得骂我,我替你骂喽,你舍不得咒我,我替你咒,总之一句话,你骂不了的我来吗,你咒不了的我来咒,先骂后咒,老婆特许。”
“这……又是什么烂梗?”
“你怎么知道?”
“每次你说这些……和现在风气格格不入的话,我就觉得是了。这种像是弱智一样,枯燥乏味且无聊,又好像有点故事的东西……简直像是精神病发作似的,十有八九都是某些烂活。”
“这……”许灼听到烂梗烂活精神病什么的,很想反驳。
可仔细想了一圈后发现……好像完全正确,无可反驳。
“看在你这么求死的份上,那就再赏你一次——”
许灼沉默思考时,仅穿的裤衩子被脱了,接下来又是一阵……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许哥,你是……又被谁下黑手了吗?”
二十三号门打开时,庄连山看到的是扶着墙,双腿有些打颤的许灼。
他脸色不能说不好吧,就是有点使光般的黑暗。
“他没睡好,睡觉没盖肚脐眼,被电风扇吹着凉了,有事直说吧。”
许灼没开口,身后传来一个慵懒高冷的声音。
只见许若谷给短发别着发卡,走了出来。
素日里清冷苍白不见血色的脸上,今日倒是有些红晕。
瞅着好像吃了十吨阿胶似的,气血十足。
尽管还是不见笑容,可总觉得眼睛里似乎带着笑意。
整个人和往日里有了很大不同。
“嫂子早,我是来向许哥汇报东蔡的事的——”
每日早上来拿货,这是正常流程,自不必多说。
陈文勇会直接收走那些村民捉的不足一斤半的黄鳝,扔进庄田水塘,回头找许灼拿着单子来结算费用。
真正的事,还是东蔡这边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