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不就得了。”何书锦揉了揉豆仔的脑袋，又继续说道：“你乖乖的，阿爹怎么会打你，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豆仔又点头，他脑子转不过来了，他觉得自己又被阿爹下蛊了。

饭后，山表弟和何书锦在书房探讨接下来山表弟要如何学习，客儿在一边旁听，他以后也要走科举之路，虽然现在年纪小，但是多听听也是没有坏处的。

而且山表弟是一个很有规划和耐心的人，何书锦希望自家儿子能够学到这种品质，对他以后是有好处的。

客儿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提出一些稚嫩却有趣的问题。山表弟都耐心解答，何书锦在一旁欣慰地看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文路在门外敲了敲门，说道：“少爷，表少爷，夫人说小公子要休息了，明天还要上学。”

何书锦这才想起来，客儿多学点是好事，不过也要睡觉，明儿还得去国子监呢。

何书锦轻声说：“客儿，你先去休息，阿爹都忘记时间了。”

客儿点点头，他确实困了，但是不好意思说。

书房里安静下来，何书锦便跟山表弟说起更深入的学问之道，包括朝中如今对于科举人才的一些潜在期望之类的事。

山表弟认真地记录着要点，心中对即将到来的春闱更多了几分把握。

不知不觉间，夜色越深，山表弟抬头望向窗外，想着未来的路虽充满挑战但也满怀希望，而何书锦则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在传递力量与支持。

两人探讨学问结束已经是深夜，何书锦再过几个时辰就得去上值了，所以没有在和山表弟聊。

何书锦回到房中，梁梦瑶已经睡着了，小心翼翼的躺在梁梦瑶身边，脑海里思考着山表弟的未来。

何书锦觉得山表弟如果能上榜，排名估计会很后面，进不了翰林院，没有翰林院的烙印，他未来的路会比他还难走很多。

不过这些话何书锦没有和山表弟直说，因为这也只是他的想法，谁知道最后结果呢。

不过只要是上榜都是好的，山表弟出身寒门，那么大的一个漳州府没出过一个进士，文风如此差，能出像山表弟这样的举子已是难得了。

想着想着，何书锦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