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唯有以此物才能收拢月华,让整个玉城剑宗受创,轻则修为跌落,重则直接变成废人。”
玉月公子的眼中闪过一抹愤恨,继而道:“宫寒川前来寻我踪迹,便是为了收回那东西,如今此物不在我手,必须将之夺回。”
顿了顿,玉月公子看向韩陌:“是一块儿令牌,其上刻着玉月二字,以那令牌结合我的玉月之体,可将所有的月华隔绝封禁。”
韩陌眉头轻挑:“你仿若意思是,让我去从宫寒川的手中夺回玉月令牌?”
“不,那玉月令牌于玉城剑宗修士而言,是污秽之物,执于手中便会坏了修行,定然留存在宝库之类的地方。”
话音落下,韩陌摊手道:“玉城宝库,莫说是我这合体境修士,便是大乘修士当面,恐怕也无法步入其中。”
玉城剑宗作为八荒之一,可不是东州一个小小凌剑派所能与之比较的。
于中州之地立足万年之久,玉城剑宗出过的大乘修士恐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留有的底牌就不是合体期修士能来招惹侵犯的。
想要去玉城剑宗的宝库中抢东西,以韩陌的境界实力来说,只能是痴心妄想。
“我知道一处密道,能潜入到那宝库之中,是我娘留下的。”
玉月公子摆了摆手,似乎早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既然如此,那动身便是。”
韩陌也自不多言,二人都与玉城剑宗有着难以化开的矛盾,此时更是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对于玉月公子所言,韩陌始终能保持相信八成。
余下的两成,便是韩陌留给自己的退路。
“只需潜入玉城剑宗的陵园,便可潜入宝库,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东西偷走。”
玉月公子说着,脸上露出了近乎病态的狂喜之色。
这对他来说是血海深仇,自己的父母都在玉城剑宗的影响之下,身死道消,而自己也被玉城剑宗囚禁小半生,供以仇敌修行。
此番重返玉城剑宗,势必要让整个玉城剑宗付出惨痛的代价。
楼船速度极快,却也比不得当初宫寒川所用的那御空法宝。
三日之后,楼船稳稳落定,数不清的修士从楼船上鱼贯而出,向着玉城剑宗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