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也,不会成为谁的奴谁的婢。
竟毫不犹豫地抱着柱子猛地撞了上去,瞬间血流如注,脑袋凹陷。
那骄纵的丞相小姐就此香消玉殒,
死后仅被一张麻席一卷,扔到了乱葬岗。
曾经门庭若市的丞相府,如今匾额掉落破碎,无人敢近,生怕被牵连。
与此同时,左相府江家沐风上门捉拿江宴。
江丞相因教子无方,无颜面对皇上,自请卸职。
全家连夜搬至江池购置的两进两出的小宅院。
而江宴死不悔改,竟揭发江池的女儿身,一时间朝堂震惊,百姓热议。
江宴与沈丞相狼狈为奸,虽免死但被流放严寒之地,还被江家除籍。
江池换回女儿装,站在涂山府外墙边,望着那棵只剩枯树枝的梨树,露出一丝苦笑。
她今日是来向涂山辞行的。
她像往常一样熟门熟路地走进涂山暻的卧房,可心境却已大不相同。
以往以男子身份还能与他亲近,如今女儿身的她,与涂山暻之间却似隔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她看得出涂山暻已经有喜欢的人,那那个女子确实与众不同。
涂山夫人迈出步子想前去,被涂山傲直接圈进怀中,“夫人,孩子们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我们不干涉。”
“可……”
她欲言又止。
自己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她也不介意坊间对江池不好的流言,只是暻哥儿身边已有唐糖,还是要注意点。
她看着淡蓝色的身影跨入暻哥儿的房间,长叹一口气,任由涂山傲圈她在怀中离开。
房内,唐糖添了炭火,暖意融融。
江池进来时,带进一股寒气,涂山暻忙将暖手炉塞给她。